对，就是他。张司令说，这人啊，就是他
女儿，仗着老子势力，有
肥原丢下花，往那房间走去，
边听着两个被电线和话筒偷窃声音
白秘书：你要见张司令干什
？
顾小梦：干什？这话应该
问，你们想干什？
白秘书：这还用说嘛，事情明摆着。
顾小梦：不是共党！
要。所以，才如是这般。
三
王田香带肥原长和司令上
楼。
楼上共有三间房间和间洗手房，呈倒L字形排列。上楼第间，现由王田香住着，第二间是给肥原留。再过去是分为二洗手间：外面为水房，里间为厕所。再过去还有间房，这间房比另外两间要大，因为它处于廊道尽头，有条件把廊道囊括其中。三间房以前都是钱虎翼幕僚寓所，设计上已经有点客房化，所以此次改造没有太下功夫，基本上保持原样，当中立有道固定、带装饰性屏风，象征性地把房间分开：里面铺床为室，外面摆桌设椅，可以接客。
王田香知道肥原长爱夜间卧床读书，单独给他床头配盏落地台灯，很漂亮，是从外面招待所将军套房里借来。此外，时令已经入夏，天气随时都可能骤然变热。所以，在肥原房间里，还备有台电风扇，可以散热。再就是鲜花、水果什，都摆放在外间。枝被深山寒冷延迟绽放白梅和枝含苞欲放红梅，红白相对，交相辉映，下子把个寻常小厅衬托得香艳起来，活泼起来。
白秘书：这也不是由你说，嘴上谁都说自己不是。
顾小梦：你放屁！白小年，你敢怀疑，你等着瞧
肥原饶有兴致地听着顾小梦急促脚步声咚咚远去，直到消失才抬头问张司令：这人是谁，怎说话口气这大？
张司令反问道：有个叫顾民章人听说过吗？是个富商，做军火生意。
肥原想想：是不是那个高丽皇后代，去年在武汉给汪主席捐赠架飞机那个人？
肥原进房间，立即被那枝盛开白梅花吸引，上前欣而赏之。他指点着朵朵傲然盛开在光秃秃枝丫间朵朵花儿，对二位赞叹道：看，多像首诗啊，没有绿叶映衬，兀自绽放，像首诗样才情冲天，醒人感官。
张司令是老秀才，有多少诗词然于胸，不禁凑上去，预备献上两句半首。却是未及张口，尽头大房间里乍然传来个女人怒气冲冲声音：
要见张司令！
是顾小梦声音。
即使经过导线和话筒过滤，声音依然显得怨怒，尖厉，蛮横，震得屋子里空气都在发颤。正如王田香所言，那边房间里都安上大功率窃听器，那边人言语，这边人听得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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