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怎知道这种事情?”
“有很多事情,年纪太小不该知道,但不管怎样还是知道。”她清清嗓子,继续说,“还小时候,妈妈有次想解释她工作到底是什,因为问爸爸,但他似乎并不清楚。然后妈妈说她是个经济学家。说:‘什?’她说:‘弄清楚医院有多少钱,这样就知道们能买什。’然后她又说,有点儿像是在商店买东西。这点儿都不难搞清楚,所以在这件事上爸爸真有点儿笨。”
阿尔夫看看表。
“话说回来,
他听上去很沮丧。爱莎点点头,假装明白,阿尔夫显然不领情。
“那你为什在这里?”她故意逗他。
“啊?”
“你为什跟着出来?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开出租或者干别什事情吗?”
“又不是只有你——你个人独家享有散步权利,是吧。”
报纸个版面时,她在妈妈和外婆门上都贴上“别再投垃圾信件。谢谢!”字条。爱莎热爱环境。报纸还是直来,爱莎打电话去报社,他们只是嘲笑她。他们不应该这做,因为没人可以嘲笑外婆外孙女。
外婆讨厌环保,但她是爱莎坚定同盟。所以,她为爱莎成为名“坏分子”。爱莎为此生外婆气,事实上,这是因为爱莎想要对外婆生气,为所有事情。为谎言、抛下妈妈,以及死去。但面对个随时准备着为外孙女变成“坏分子”人,又很难直生气。这让爱莎更加恼火,但她不能恼火。
她甚至不能用寻常方式对外婆生气。不过话说回来,谁都不能。
片寂静中,她站在阿尔夫身旁,眨着眼睛直到开始头痛。阿尔夫想装作不在意样子,但爱莎注意到他正扫视着黑暗,就像在找什人。他观察周围样子,很像狼心和呜嘶在放哨。她回忆不出外婆说过他什,除他从不知道怎抬脚,所以他鞋底总是破破烂烂。
“你跟外婆熟吗?”她问。
“是,是。”
“不能让你和那蠢狗单独在晚上出来乱跑。你祖母——”
他止住自己话。哼哼。叹气。
“如果你发生什事,你祖母永远不会原谅。”
“你和外婆有过感情吗?”在等差不多适当长时间后,爱莎问。阿尔夫表情看上去像是爱莎刚刚把个黄色雪球扔到他脸上。
皮夹克嘎吱作响。
“你说‘熟’是什意思?们是邻居啊,不过如此。”阿尔夫含糊其词。
“那你开出租车来接时说,如果你留个人在那里,外婆‘永远不会原谅你’是什意思?”
更多嘎吱声。
“没任何意思,没——没事。只是凑巧在那附近。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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