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川没有明确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富有深意地看着北原和内海薰,“需要确认几件事。”
内海薰问,“是什?”
“加山说他在开会时也听到幻听,那请你调查谁出席
那个会议,而且尽可能调查加山听到幻听时,周围都有
面谈结束之后,加山回到拘留所,北原他们还留在小会议室里。
“您觉得怎样?”内海薰问汤川。
物理学家脸严肃地看着记事本说,“草薙
说法不成立。”
“草薙先生说法?”
“他假设是不是使用超指向性扩音器——‘高超声频声音系统’,虽然很有想法,但是听加山
话感觉没有这种可能,如果使用超声波
话,声音就是声音,用
耳塞应该就听不到
。”
“你和别人说过自己幻听吗?”
加山痛苦地摇着头,“没有,要是早点看医生就好
!”
“你听说过其他人也有幻听吗?”
听到汤川这问,加山
表情很意外,“有吗?”
不过汤川面无表情地回答,“不知道,所以才问你,你听说过吗?”
样听到声音?”汤川开始问,“听说是男人
低沉声音,能听到什
程度?有听不清
时候吗?”
“总是听得相当清楚,”加山回答,“因此每次听到时都听不到别人说话,不管周围多吵,但也能听清。”
“你用过耳塞吗?”
“用过,不过没有效果就不用。”
“点效果都没有?”
“加山说耳塞没有效果。”
汤川点头,“原本可能性就不大,‘高超声频声音系统’还很难做成小型设备,用时候很难不被人发现。”
“那就是说,”北原插嘴说,“幻听到底是因为加山生病原因,和物理、科学什
都没关系。”
“你为什这
说呢?只是
种假设不成立而已。”
“那还有其他方法吗?”
“没听说。”
“那你觉得自己幻听原因是什
?”
加山认真地想想,沉默
阵之后慢慢地开口说:“到底是因为
意志软弱吧?刚有
点成绩,就被任命为项目负责人而感觉有压力,这是事实。自己
直为能不能胜任而不安,以为自己是很坚强
人,结果却自视过高
,现在只觉得羞愧。”
“就是说精神原因?”
“是啊,只有这样吧。”加山低垂着眼帘。
“是。”
“幻听是主要在公司内时候听到
吧?现在还能听到吗?”
“现在听不到,被捕之后
再也没有听到过,这真是得救
。”加山说
时候,脸上
表情稍稍缓和
些,看来他为此受
不少苦。
“你幻听时,身旁有人吗?”
“有时候有人,有时候没人。在意识到是幻听之前,每次听到时都会看看四周,不过大部分时候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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