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明尧坐在几个人中间，被灌
不少酒。陈瑞喝得毫不含糊，大有要和迟明尧拼酒
架势。但迟明尧没兴致和他拼酒，他有些心不在焉，总是想起那个站在李杨骁旁边男生。
在这之前，他
直以为李杨骁暗恋八年那个人是江朗，那个出现在他所有作品上名字。但现在看来，好像又不是个人。李杨骁叫他什
蔡杉好奇道：“杨骁你不是酒精过敏吗？也和他们喝啊？”
李杨骁说：“也不是点都不能喝，只是不能喝多而已。大学那会儿，
都是红酒加可乐，啤酒加雪碧来着，特土吧。但没办法啊，大家都醉生梦死，就你个在旁边特清醒，多没劲啊。”
蔡杉笑下，看着他说：“杨骁你真……你好特别啊，宋昶跟说你那些事情，开始还不相信，但是看见你就觉得……要是没有那些事情好像才不正常。”
李杨骁开玩笑道：“不会吧？你是说看上去就是副命途多舛样子？”
蔡杉赶忙摆手道：“不不不，你看上去，就是很有故事样子。”
头问句：“点这些行吗？”见李杨骁没反应，伸手敲敲他桌子说，“杨骁？”
李杨骁这才回神：“啊？什？不好意思，有点走神。”
宋昶笑笑说：“想什呢，你看看点这些行吗？”
服务生又报遍，李杨骁点头说：“挺好，那就这些吧。”
“等等，再加个甜品吧，”蔡杉在旁笑着说，“突然想吃点高热量东西。”
宋昶接话说：“他确实有故事，高考结束那天，们学校个美术生，把高中三年书用碎纸机搅碎，不知道怎弄，拼出个特别大‘李杨骁爱你’，估计现在还是W中传说呢。”
蔡杉很感兴趣地问：“那你答应吗？”
李杨骁说：“没有，其实不算表白，他闹着玩儿，是个哥们，搞行为艺术呢。”
“哇，男啊？”
李杨骁“嗯”声，端起杯子喝口水。
李杨骁看眼宋昶，又看眼蔡杉。他早都已经想通，他不怪宋昶，个人当然有理由选择自己能负担得起那种生活。喜欢终究是个人事情，没道理因为求不得而生憎恨。
李杨骁摸出口袋里烟盒，刚想抽出根，突然又想到蔡杉怀孕，便又放回去。
宋昶注意到他这个动作，问道：“还抽烟啊？都不抽，戒吧，对身体不好。”
李杨骁说：“抽得也不多，在片场天拍二三十个镜头，有时候得抽支才能醒醒脑子。”
宋昶笑道：“你们这些搞艺术，真是烟酒不离手，”又转头跟蔡杉说，“大学时候去他们学校找他玩儿，他们室友天天拉着出去喝酒，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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