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杨骁哭累
，好像趴在他肩膀上睡着。迟明尧叫
代驾师傅很快就来，隔几十米打来电话，说自己已经到。
迟明尧这才把李杨骁从自己身上抱下来，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到旁边，让他靠着自己。月光下李杨骁脸上还泛着
些泪光，看起来更像件精美瓷器，只是迟明尧突然有点不舍得把他打碎。
代驾师傅上车，回头看眼李杨骁，问道：“睡着？”
迟明尧阖上眼皮，有些疲惫地点点头，“嗯”声。
车子在空旷马路上路疾驰，李杨骁睡得很沉，动也不动地靠着迟明尧，偶尔遇到颠簸路段，他头会下下撞到迟明尧肩膀上。
“嗯？”
“你把这次做完，剩下那20万
赔给你好不好？”
“你说算啊？”
“好累啊……真好累，”李杨骁带着哭腔说，“到底在做什
啊，为什会把自己给卖啊。以前不是这样，怎会变成这样？”
迟明尧张张口，本来想说点什，又觉得还是不说比较好。
那只手。
李杨骁哭起来，眼泪就好像倾泻洪水，无声无息地汹涌着。
迟明尧看着他——他有些不知所措，看起来，是他把李杨骁弄哭。
虽然直以来他都想这做，可当李杨骁真哭起来，他突然又有点过意不去。
他怎有这多眼泪可以流？怎能哭起来点声响也没有？怎能看起来这绝望？
迟明尧坐得低些，想让李杨骁靠得更舒服点。他叹
“不想当演员，也不想进什娱乐圈，把20万赔你好不好？”
李杨骁声音低低，带着忍不住哭腔，听起来让人绝望极。
迟明尧沉默会儿，把性器从他体内退出来，自己整理好，也帮李杨骁清理好，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他好像连安慰他资格也没有，因为听起来，他似乎是陈瑞帮凶，是那个罪魁祸首。
李杨骁直在流泪，无声地流泪，把他整只袖子都哭湿。他只能陪着他哭，拍着他背，下又下，就好像小时候他妈妈拍着他样。
“别哭。”迟明尧伸手帮他抹掉些眼泪，可是太多，他整只手都湿，李杨骁脸上还是那多泪水。
迟明尧叹口气，他压下李杨骁后脑勺，让他趴在自己肩膀上，哭笑不得地说：“李杨骁，你怎这会找时候哭？你说这20万还算不算？你是不是故意？”
李杨骁脸碰到迟明尧肩膀，就把他肩膀处全沾湿。
迟明尧故作轻松地开个玩笑，想缓和下气氛：“哭可以，不要流鼻涕啊，不然让你赔。”
“迟明尧。”李杨骁吸下鼻子，叫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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