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父亲回答道:“先生,您这是误会。守在街角等人,埋伏在树林里袭击人,这些事对于个重视荣誉人来说是妥当,但让做刽子手,办不到。”
说
百金盎司递过去,警察队长接过钱,邀请父亲上他家里,与其他友人共进晚餐。警察队长住所背靠监狱,其他宾客有狱卒,也有监狱里告解神父。父亲有点紧张,这也是难免,毕竟这是他第次杀人。
神父注意到他不安,便对他说道:“佐托先生,用不着发愁。教堂里做次小弥撒只要十二个塔罗[3]。听说费尔特里侯爵遇害。您去请人做二十来场小弥撒,让他灵魂得到安息,这样您就可以用非常划算方式,得到彻底赦罪。”
这个小插曲过后,其他事就不必细说。总之,晚饭气氛非常融洽。
第二天,莫纳尔迪来看父亲,他夸奖父亲,认为整件事都处理得非常出色。父亲想把先前收四十五金盎司还给他,但莫纳尔迪对他说道:“佐托,这本是好意,您这样就是冒犯。您要是再和提这笔钱,那会觉得,您这是在责怪没给够。您需要钱时候,就从这里拿,您需要找人帮忙时候,就信赖友情。也不再向您隐瞒,本人就是对您说过那支义军首领。这支军队里面,全都是看重荣誉、刚正不阿人。如果您想成为们当中员,那您就先到布雷西亚买些枪管,然后来卡普亚[4]与们会合。路上您可以住在金十字架客栈,其余事您就不必操心。”
三天后父亲就动身,他这次出征任务完成得非常出色,酬劳也非常可观。
尽管贝内文托气候非常温和,但父亲对这行还不熟,因此他不愿在天气恶劣季节工作。入冬,他就开始深居简出,而他妻子除星期天会有名男仆相伴外,黑色紧身褡上用全是金褡扣,串钥匙也是副金钥匙圈。
冬去春来。有天,父亲被个从未谋面家仆打扮人叫到街上。此人让父亲跟着他走,两人就这样路走到城门。位上年纪贵族和四个骑着马人正在城门边等他。
这位贵族对父亲说道:“佐托先生,这里有笔五十西昆[5]酬金。请您跟到这附近座城堡去,们需要将您眼睛蒙上,请您不要介意。”
父亲全都答应。在经过段相当长直道以及几次拐弯后,他们来到老贵族所说城堡。父亲被带进城堡,随后又被除去眼罩。此时他看到个蒙面女人被绑在把椅子上,嘴里面还紧紧塞着块布。
老贵族对他说道:“佐托先生,这里还有百西昆。劳驾您用匕首杀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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