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武器。福勒凯尔家族甚至有条家规,只要是他们实战使用过兵器,不论是用于战争还是私人决斗,都要收入城堡陈列起来。这切让听得兴味盎然,但想先把自己信仰上问题解决掉。
先去趟罗马,找赦罪院主教忏悔。这段时间直纠缠幻象,也坦白说给他听。他没有拒绝为赦罪,但他条件是,必须先把自己罪赎完,在白骨顶城堡小教堂里请人唱百遍弥撒便是赎罪内容之。上天看来是接受诚意,忏悔结束,封地骑士幽灵马上就停止对纠缠。已经从马耳他把他剑带过来,于是就尽自己最快速度,踏上去法国路。
到普瓦提埃城后,发现当地居民都已经知道封地骑士死讯。不过,这里为他感到惋惜人并不比马耳他多。让随行人员留在城里,自己换身朝圣者打扮,请位向导带路。步行去白骨顶城堡是最合适,再说,那段路也不便于车辆通行。
来到城堡,们发现主塔大门紧闭。主塔旁有座钟架,们便敲起钟来,敲很久,城堡主人才终于现身——他也是白骨顶城堡里唯居民。此外还有位隐修士负责管理小教堂,们见到他时,他正在做祷告。等他做好祷告,告诉他,来这里是想请他唱百遍弥撒。边说,边将祭品放上祭台。想把封地骑士剑也起放上去,但城堡主人对说,剑是要放在兵器堂内。所谓兵器堂,就是陈列各种兵器大厅,福勒凯尔家族所有因决斗而死人,还有所有在决斗中被他们家族成员杀死人,遗留下来剑都放在那里,这是这座城堡直以来神圣习俗。
跟着城堡主人来到兵器堂。确实在这里看到各种型号剑,此外,大厅墙上还挂有很多幅肖像,为首那幅画是昂古莱姆伯爵福尔克—塔伊费尔,白骨顶城堡正是由他建成。他当时建这座城堡是为他个私生子,此人后来做普瓦图司法总管,白骨顶城堡福勒凯尔家族便由此起源。
在兵器堂角有个大壁炉,司法总管和他妻子肖像分列壁炉两侧。两幅画都画得栩栩如生。其他肖像也画得非常出色,只是明显带有古风。不过,福尔克—塔伊费尔肖像给人带来震撼感,是其他任何幅都比不上。这幅画在水牛皮上绘制而成,画中人只手举剑,另只手握着侍从递过来圆盾。兵器堂陈列剑大部分都挂在这幅肖像下,像花簇样聚成团。
请城堡主人给兵器堂生点火,然后又请他把晚饭带到这里来。
“晚饭肯定会为您做好,”他回答说,“不过,亲爱朝圣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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