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起来,他又扑在谢竹星背上,死皮赖脸把全副重量都挂在人家身上。
谢竹星也懒得说他,两人就连体婴样下楼去。
这房子台阶不陡,平时这下去也没有什不可以,但是谢竹星今天喝有点多,走几步就觉得头晕,脚底下踩个空,他晃
谢竹星:“……滚蛋,不管。”
两个人藤椅挨在起,王超歪脑袋就靠在谢竹星肩上,笑嘻嘻说:“还不知道你,嘴硬心软,啥时候舍得不管?”
谢竹星本来就有点晕,觉得他脑袋巨沉无比,说:“你要不喜欢小孩儿,搞个对象也行,就当找个人伺候你,省得整天烦。”
王超道:“要找人伺候,请个钟点工就行,搞啥对象?吃饭跟谁不能吃?约会跟谁不能约?打炮跟谁不能打啊?哎,你别乱动,让靠你会儿,脖子酸。”
谢竹星才真是被他靠肩膀都酸,说:“脖子酸正好,睡觉去吧。”
儿,更是肆无忌惮,几个人玩儿到凌晨,都程度不同醉。
唯有王超酒量宛如无底洞,嘲笑几句队友们不行,又说:“二楼两间房里都有床,就是盖着布有点灰,你们自己看着收拾,随便睡。”
谢竹星略醉,比其他队友还是要好点,看他们几个踉踉跄跄,便也站起来。
王超以为他要走,拉着他道:“你哪儿去啊?坐下。”
谢竹星道:“去帮他们收拾下。”
他想站起来,王超两只手搂住他,道:“再说,啥对象能有你这好啊。”
谢竹星没接话,心口有点燥热。
今天是九月号,夏天尾巴尖儿马上就要溜走。
夜风已有阵阵秋意。
过会儿,王超被吹得有点凉,才说:“走,下楼睡觉。”
王超抓着他胳膊摇摇,道:“甭管他们,大老爷们儿还用人伺候啊?”
谢竹星被他摇有点晕,便坐下,心想,可伺候你少?
队友们磨磨蹭蹭去睡,只有谢王两个留在露台吹风。
王超平时话就多,喝酒更是叨逼叨个没完,先是说他大哥沙文主义,家里家外都是,bao君,结婚好几年没孩子,肯定是他大嫂不敢生,怕生出来是个淘气包,会被他大哥打死。说完大哥又说二哥,说二哥是个倒霉蛋,搞个家里不待见对象,被他们老爸揍顿还断生活费,苦哈哈过好几年,临毕业前就要熬出来,结果又被对象甩。最后说他自己——
“就没啥毛病,们兄弟仨,就数过得最顺心,想干啥就干啥,才不学他俩结婚搞对象呢,也不待见小孩儿,把屎把尿干不来,自己内裤都懒得洗,还得给他洗尿布……哎,正好你来,又攒好几天内裤,你给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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