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大江等不得，过去劈手推开门，道：“你儿子考
五百六！”
高秀月被油烟机嗡嗡得没听清楚：“四百六？怎
退步！”
曲大江
只手比个五，只手比个六，说：“五！百！六！”
高秀月啪下关油烟机，震惊道：“小野，曲燎原是不是作弊？”
宋野忙道：“没有，全是他自己考
。”
考完第二天，分数出来时候，各科老师和全班同学，都被曲燎原分数惊到。
按照惯例，最后次模拟考，为缓解学生们紧张情绪，也给与他们面对大考信心，试题是特意降低难度。
全班最高分宋野594分，第二名林苗585分，倒数第文聪都考400+。所有人成绩比正常分数要高，是合理、也说得过去情况。
只有曲燎原成绩，远远超出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预期。就是他小老师宋野，也没有想到。
“多少？”曲大江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道，“小野，你说小曲儿考多少？”
，回来后站在门口栏杆前聊几句。
还有不到两周就要中考，教室里同学们都在闷头复习，再没有人打闹说闲话。
“小曲儿，你这两天也太拼吧，”文聪同情道，“脸都累瘦。”
曲燎原摸摸脸，道：“宋小野让
也考中，现在每天起得比鸡还早，睡得比你都晚。”
“妈现在也不让熬夜玩游戏……”文聪突然反应过来，道，“靠，你骂谁呢！”
曲燎原也冤枉道：“从来不作弊！”
语文114，数学118，英语115，文综109，理综104。
真正看曲燎原卷子，曲家父母都信儿子真考出前所未有高分。
高秀月这回真去烧香，在房间里对着曲燎原爷爷奶奶照片磕头，念念有词地许
宋野搂着曲燎原肩往前推他，兴奋道：“你自己和曲叔说，快说啊。”
曲燎原简直做梦样，从学校听成绩后，脸红就没褪下去，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考出这种分数。
“考……”他下意识吞咽口水，告诉爸爸，“考560分。”
曲大江呆滞数秒钟，大声叫：“高秀月！你快来！”
高秀月关着厨房门炒菜，抽油烟机声音又大，高声回句：“怎？等会儿！”
曲燎原苦中作乐，哈哈大笑。
文聪道：“往年咱们学校也就五六个人能上中线，你要是都能考上中，那才搞笑呢。”
曲燎原趴在栏杆上，说：“还不知道考不上吗？他还非逼学习，天天这辛苦，说穿就是为哄他高兴。”
文聪嘲笑他：“谁叫你要讨这童养媳，活该。”
中考倒计时十天。学校安排考前最后次模拟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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