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明拍着篮球，问曲燎原：“哎？他找你干吗？”
“让
看他
车！”曲燎原答
，起身跑到姚望那边，道，“这就是你说死飞？为什
叫死飞？不就是自行车？”
姚望朝他笑，问：“班长，你会骑车吗？”
曲燎原道：“瞧不起谁？五岁就会骑爸二八杠。”
“那你骑，”姚望从车上跨下来，说，“你骑
下就知道怎不样。”
曲燎原心不在焉地答应着，往操场上跑走。
宋野站在食堂门口看他跑远，才自己去教室。
今天和康明起打篮球小伙伴都是大个子，多是高二高三，还有好几个体育生，曲燎原上场玩几下，就被人家碾压得生气，索性让位置不玩，自己坐在球场边观战。
乍起秋风吹得人很舒服，午后阳光也暖洋洋，曲燎原把困扰他烦恼暂时忘掉，有点犯困。
“曲燎原！”有个人在后面叫他。
刚上体育课热过身，几步就追上，从后面拦腰抱起，下发力，把他抱得双脚离地。
旁边经过学生都笑着看这哥俩玩闹，有认识还问：“曲燎原！你怎又惹你哥？”
曲燎原脸红得要命，挣扎求饶道：“哥，错错。”
宋野抱他这下全凭本能，抱起来就觉得不妥，当即也是心头热。
这时也就到食堂门口，宋野便把他放下来，两人都假装没事样，起进食堂去吃饭。
曲燎原骑车时间，那些打篮球男生也不打，纷纷过来看，康明显然不太情愿，落在最后面，但也过来。
“轻！好骑！”曲燎原在跑道上骑百来米又返回来，也脚支地停下，道，“是没有刹车吗？”
旁边几个高年级
打球人中也好几个都停下动作，各个惊艳地看向他身后。
他慢半拍才回头，绿茵操场塑胶跑道上，姚望骑辆车，单脚支地停在那里，校服外套被风吹得鼓起来，太阳在他斜后方头顶上，从这边看过去，他人逆着光，金属黑车架闪闪发亮，酷酷。
曲燎原下明白，这就是他说死飞！
果然有个打球高三体育生赞句：“这死飞不错啊！”
姚望招手道：“班长，过来！”
食堂里人多，更热，打饭排队时，宋野把短袖也卷到肩上，露出上臂结实少年肌肉，他肤色已经不是以前那样每天闷在室内白皙，接近小麦色。
曲燎原看几眼，心里浮起来形容词，除帅气，还有，健美。
他越发感觉自己真是发神经，宋野长这样，怎能当女生？
吃完午饭后，宋野想回教室看会儿书，曲燎原说：“去找康明他们玩。”
宋野嘱咐他说：“别剧烈蹦跳，刚吃完饭，小心胃下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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