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
？”是曲燎原没有见过
电子设备。
“PSP，”姚望道，“
种游戏机，很好玩。”
傍晚六点多，宋野骑着电瓶车，带着曲大江回来
，还买个大西瓜。
进店里，宋野热得浑身是汗，后背T恤都湿，他先到后面库房水龙头去洗手洗脸。库房里除水池，还有电饭锅等简单炊具，方便曲大江偶尔能煮个面或是热饭吃。
曲大江坐到收银台里，拉开抽屉看看，问儿子：“今天怎样？”
“是报理科。”姚望顿下，说，“期末不怎样，咱班四十名，肯定进不实验班。”
曲燎原道：“进步已经很大！”
姚望不领情，道：“得，你就别安慰
，都不想学习，根本不是那块料。”
“暑假没有请家教吗？”曲燎原道，“基础还是要打结实，不然高二会跟不上课，哥现在空带预习高二知识，觉得高二数学和物理都挺难。”
姚望烦，道：“不说学习行不行？”
，“都没叫过他，你倒是替认得快。”
曲燎原记得他说过，他家这哥哥是他后妈带来，和他没血缘关系，平时俩人关系也不好，不爱理对方。
“那你们怎还起出去玩？”曲燎原好奇道，“他还开车带你去玩？”
姚望嫌恶道：“玩个屁！中午爸请客吃中华鲟，大热天，还非让也去，那饭店偏鬼都找不着，车也不好打，吃完只能顺路坐那傻逼车回来。”
曲燎原大概懂，又惊奇地问：“中华鲟不是保护动物吗？能吃？不违法？”
“行行行，不说就不说。”有人能说话，曲燎原高兴极，怎都行，而且开学后他和姚望也不再是同班同学，更不会住间宿舍，以后宋野也不会没来由地乱嫉妒。
他说：“你不知道，都快憋死，天天就个人看店，白天都没人跟说话。”
姚望说：“宋野呢？他怎不来看店？”
“他有事，”曲燎原不想解释得那详细，只说，“他跟着爸去办事。”
姚望想想，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来样东西，说：“要玩这个吗？”
“人工养殖没事，”姚望道，“想吃吗？改天带你吃去。”
曲燎原忙拒绝：“不不不，不喜欢吃鱼。”
姚望从冰柜里拿根雪糕，曲燎原也没有阻止他，还从收银台后摞在起塑料方凳上，拿最上面凳子递给他，让他坐外面空地上，自己仍然坐在收银台后，守着岗位。
“上班还做题？这好学。”姚望坐下前，看见化学卷子，道，“你报文科还是理科？这回能进实验班吗？”
曲燎原道：“理科，应该能。你好像也报理科？没注意你期末成绩，考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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