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燎原马上明白她是想问宋野“女朋友”
事，紧张道：“没、没有。”
高秀月又问：“那这两天在家，你听见他和别人打电话，或者在网上聊天
吗？”
曲燎原
字句地斟酌着回答道：“也没有，
俩每天起学习，学习完看比赛，看完比赛……反正他几乎不玩手机和电脑，都是在玩。”
“你就知道玩！”高秀月低声道，“你看你哥，早恋都还知道和女孩商量好要起考好大学，你怎
就光知道玩？天天和他在起，怎什也没学来？”
曲燎原愧疚地想，才不是，他学得够多，暂时都不能说。妈妈……对不起。
7厂，听到常健还得和警校学生起考试竞争上岗，难免感慨起来，说通现在退伍军人待遇不行什什，最后说：“要是能考上警察也好，都是保家卫国，为人民服务。”
曲燎原非常赞同，道：“对对对，也希望健哥能考上，当警察也很好，警服也很帅，有警察还能配枪……”
“你们爷俩能不能少说没用？”高秀月进来关上门，隔断空调冷气，数落曲家父子，“你们老曲家男人真是够呛，大成天就知道偷懒，小眼里没半点活，你俩在这里嘚吧嘚，瞧瞧小野在干什？”
宋野从后面搬箱冰红茶出来，刚拆，在补冰柜里货。
挨训曲燎原就过去帮宋野忙。剩下曲大江个人承受高秀月目光凌迟，讪讪地拿起手边抹布，装模作样擦着本来就干净收银台。
晚上回厂里家属院家，还是只有宋野和曲燎原两个人，回来前，高秀月买两个西瓜，让他俩带回来吃。
“妈说热就开空调，别怕费电，要是有蚊子，他们屋柜子里有电蚊香，让咱俩拿来用。”曲燎原怕把西瓜汁滴地板上，索性蹲在垃圾篓前啃西瓜，边啃边絮絮叨叨地说，“她还让劝劝你，好好学习，把恋爱往后放放。”
宋野坐沙发上，按着遥控换台，他没吃瓜，看着曲燎原吃，问：“她还问你什？”
曲燎原把问他问题以及他回答又重复遍，情绪明显就有点消沉。
补完空冰柜和货架，宋野又去洗拖布，把超市里里外外地面擦遍。
看高秀月又要训他，曲燎原冤枉道：“妈你别说，找过，就把拖布，大不会儿他擦完，再擦遍，行吧？”
“你就跟你爸个样儿。”高秀月照他脑门拍巴掌。
曲大江缩在收银电脑后面，假装什也听不到。
“妈问你点事儿。”高秀月侧身看看，宋野进去后面洗拖布，水龙头声音很大，她问曲燎原，“你哥今天来市区，除和你起去文聪家，还去别处没？有没有还约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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