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
，”曲燎原高兴道，“咱们厂家属院真能不能住，暖气
点都不热，
听小杨嫂说，明年说不定还要限电限水，你俩直租房住也不安稳，这
快就能搬新家，太好！”
曲大江也笑着说：“等开始装修，你俩周末也去瞧瞧，挑挑自己想住哪间，这房三间卧室，你俩大学生到时候寒暑假回来，都不用挤个屋睡。”
曲燎原被说住，下不知道该
宋野拿起自己
勺子，隔着桌子来敲曲燎原头，曲燎原忙闭上眼，被他敲两下。
“小心烫。”恰好餐厅服务员姐姐端披萨送上来，笑对宋野道，“帅哥，别欺负人呀。”
宋野：“……”
曲燎原道：“没欺负，闹着玩。”
宋野没再说这事，说得多怕适得其反，横竖曲燎原还是肯听他话，只当没这回事就得。
你要好好听哥哥话，裸分也能上北大。还有，趁早把警校事给忘。”
提起这个，曲燎原又尴尬起来，嗫嚅道：“……没想。”
“还说没想？”宋野道，“没想你在网上乱查什？”
曲燎原小声说：“就是……想解解。”
宋野道：“有什好解？别忘你自己说过话，是你说要和起考清北，说要试试
下午他俩提着购物袋先回超市，把给曲大江和高秀月买保暖内衣、羊毛帽子交给他俩，衣服号码合适，帽子也适合高秀月。
两人都很喜欢，也免不说上几句“别给俩乱花钱”之类话。
曲燎原看见收银柜上放摞家装产品广告单页，瓷砖壁纸什，问：“这是要干吗？这多广告？”
高秀月道：“你爸上午去红星美凯龙逛逛，商铺给广告。”
曲燎原这才知道，他家新房子，前几天交钥匙，打算过完年天气不太冷就开始装修，装完散散甲醛，年底或明年初就能搬进新房。
当个不起人才，解没用做什？你想像常健样去当个小片警吗？”
“片警怎？没有片警，治安能有这好。”曲燎原本能反驳完，马上意识到不好，亡羊补牢道，“不是，没有，不想当片警。”
宋野无语道：“你别想那没用事就行，你现在这分数去上警校，疯吗？要是这样，当初中考都不管你，你随便上个高中，毕业直接考警校多好？咱们市里就有警校，过大专调档线就能上，你上去吧。”
曲燎原知道那学校，是所高职高专，在市郊，当地人都知道那学校不好。
“警校又不是都那样，就和你想学自动化样，有大专也教自动化，那能和清华样吗？”曲燎原看他要变脸，道，“又没说要考，你别生气。听你话，好好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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