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自习课上突然拌嘴,还出去“谈判”,放学后也是,他俩破天荒地没有起回宿舍,更没有起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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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燎原道:“你还又拿恋爱事来做交易,你要挟,不是早就说好?不可以再这样,为什你又要这样?”
宋野时难以回答,被这个问题哽住。
“不敢问你,去问老师都要偷偷去,就怕惹你不高兴,你每次不高兴,就很难过。”曲燎原用衣袖抹下眼睛,说,“可发现你是点都不怕……对啊,你怎从来就不怕不高兴?你是真爱吗?”
宋野心沉,厉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又在说什二百五傻话?”
曲燎原抬眼,直望着他,说:“是没有你聪明,可也是会不高兴。还是说,你就是觉得,不管什心情,反正无条件听你话才是应该,你让怎做就必须怎做,只要不听你话,你就要拿分手来威胁,最好永远就这样都被你牵着鼻子走,那你就满意,对不?”
这是道残酷选择题。
宋野不打算拖泥带水,想要击即中地,解决掉这个问题。
事实上,曲燎原也几乎就要被打倒。
“你不讲道理,”他既惶恐又疑惑,对宋野道,“你怎比想还不讲道理?”
宋野怒道:“是不讲道理?没有和你说过军校为什不能考吗?你还让怎和你讲道理才行?”
宋野:“……难道你不该听哥哥话?哥哥不是为你好?”
“可能是吧,”曲燎原垂下眼眸,说,“是二百五,是傻瓜,不知道什是好,什是不好。”
宋野从没见过这难缠曲燎原,惊异之余还有点慌乱,道:“曲燎原,你是在和哥哥说赌气话吗?”
“哥……宋野,”曲燎原揣在衣兜里双手握成拳,他小声说,“你明不明白,不是你养小狗。”
那个晚上,高三(1)班很多同学们,男生宿舍401和402所有人,都发现宋野和曲燎原异常。
“听你话,早就没有想考军校,就是想知道国防生和警校是怎回事,上网查下被你看到都要怪,”曲燎原被那个问题搞得伤心又绝望,车轱辘样又说次,“你根本就不讲道理……”
“对,是不讲道理!”宋野又要被气笑,说,“那你随便找别人去问问,看有没有个人会支持你?你问去!”
曲燎原却说:“不去,这是自己事,为什要别人来支持?”
“……你!”宋野没想到,也不明白,曲燎原为什突然叛逆起来,还这固执。
校园里只有微弱光亮,他不能确定,曲燎原眼睛里含着是不是泪水,又或者,只是寒月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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