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野道：“你真知道？
还以为你不知道。”
“当然知道上清华北大好
，傻子才不知道。”曲燎原道，“不是觉得上北大不好，是……也不知道怎
说。”
宋野觉得他孩子气得不行，但也不想直接这样说他，还是希望迂回地引导，让他明白现实和热血是两回事。
“小野，”曲燎原冒出
句，“觉得人活着不是为优秀。”
宋野：“……所以？”
欢
究竟是那身制服，还是那个职业。”
曲燎原已经想过无数遍这问题，还没有结果，先问道：“如果就是想当警察，你会支持吗？”
宋野道：“哥哥现在没有办法回答你。”
曲燎原不解道：“为什？不明白。”
“你要先明白。”宋野略微停顿下，说，“哥哥会支持你去追求你喜欢东西，前提是，你确实真心喜欢它。你现在究竟是怎想？”
曲燎原爬起来，跪坐在宋野旁边，认真地对他说：“所以更想当个自己想当人，如果真想好，别人评价和认可不会影响。”
曲燎原道：“也不知道，都不懂……上回在网上查过，网上对警校介绍不多，也不详细，后来听们宿舍人说，国防生也是军事化管理，比纯军校相关规定要宽松点，可是他们也是道听途说，都说不清楚四五六，才去问崔老师。”
“老崔怎说？”宋野道，“他只说你去找他问，没有说太细。”
曲燎原道：“他也没跟说太详细，可能是他也不清楚，还可能是他怕动心想报这类学校，直跟说，让别瞎想，要好好复习，冲刺清华北大。”
“那肯定。”宋野道，“你要是老师，也会这劝你自己。老师和家长活几十年，考虑问题肯定更现实，现实说，清华北大毕业证书肯定是比什国防生警校要好上万倍，清北毕业生在认可度上就是比其他学校要高，从职场到社会评价，清北学生定是最优秀。”
曲燎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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