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望推辞
半天也没推掉，只好尴尬地戴上，到这时才想起来，昨天来曲家他是空手来
，忘买东西。
去车站路上，他对曲燎原说：“你爸妈人真好，难怪你是这样。”
“
没有他俩人好，小气，”曲燎原开玩笑道，“等下你把零食给留
半。”
姚望说：“凭什
？给就是。”
他视线落在曲燎原耳垂上，道：“你是只打边耳洞吗？”
“你和宋野是起住吗？”姚望问。
“是啊，”曲燎原道,“他年回来不几天,放假回来们俩就凑合下。”
姚望点点头，不客气地在床边坐下，拖鞋露出双脚拇指上下动动，说：“提前说，睡相不太好,要是怎你，你可别怨。”
“那巧，睡相也不太好。”曲燎原从柜子里拿出条毯子，笑着说，“为们都能睡得舒服点，去睡沙发。”
姚望：“……”
曲家父母睡得早,十点就回房关灯。
曲燎原拿出去玩时从酒店带回来次性洗漱包,让姚望用,姚望进卫生间看看，叫他过去问：“哪是你毛巾和浴巾？给指下。”
他也不介意和同学共用这个，就指给姚望,然后自己在客厅里看晚间新闻。
过会儿，姚望搞完个人卫生出来，穿着自己带深蓝格纹睡衣,头发软塌下来,很居家样子。
曲燎原看看他，他也看看曲燎原。
“嗯。”曲燎原信口敷衍道，“打两个太疼，哈哈。”
姚望道：“看你床头相框里那张照片上，宋野好像是也有个。”
曲燎原：“……”
那张照片是他去年十月去香港，和宋野在港大校名墙前合影，那几天他俩人只地戴那对爱神符号耳钉。他俩都觉得拍得很好看，特意洗出来
“你要是还不想睡，玩会儿电脑也行，开机就能玩，没有密码，”曲燎原尽到主人责任，说，“晚上你起夜吗？这个开关是夜灯。”
姚望用种奇怪眼神看他数秒，才说：“不起，不肾虚。”
曲燎原抱着毯子出去，还贴心地帮姚望把门关好。
姚望坐在原处，低声骂个脏字。
翌日，曲燎原开曲大江车送姚望去火车站，曲家父母还给装大袋子零食，让儿子同学带着路上吃。
“你家吹风机还挺好用。”他用小指掏下耳朵。
“是吧,也觉得好用，是哥专门从香港带回来给妈用。”曲燎原道,“唯不好就是用电不方便，还得用转换插头。”
姚望脸无聊地问：“睡哪儿啊？”
曲燎原关电视,带他进自己房间。
他打量圈，陈设和许多细节处都很明显地说明这房间不是属于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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