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曲儿，”文聪道，“你，那个，你换对象
吗？”
曲燎原：“……没有，
就只有
个，以后也只有个。”
文聪：“……”
曲燎原道：“聪哥？你不会早就知道吧？”
文聪安静片刻，才说：“就是高考出分那阵子，宋野要去香港嘛，你们俩天天愁眉苦脸，晶晶说你俩像对要被活活拆散
鸳鸯。”
文聪：“谁叫你非要当警察……算，当老师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在中实习当体育老师，教高，除日常上课，还要早起带早操，傍晚课外活动训练体育生，学校里开展文娱活动都是由小三门老师来负责，这和他想象中轻松惬意体育老师生活完全不样。
“崔晶晶跟你联系没？”文聪问，“等她考研成绩出来，你帮打听打听。”
曲燎原故意道：“人家考研成绩，关你什
事？”
文聪：“……你是不是找打？”
：“走吧。”
曲燎原骑着电瓶车从单位里出来，结束最后天实习警员生活，驶出去好远，才反应过来：常健竟然早就知道他和宋野在谈恋爱。
“知道啊，”宋野道，“健哥还提醒，将来出柜时候慎重点，别伤高姨和曲叔心。”
曲燎原不可思议道：“那你怎不告诉？还每天在他面前装跟你哥俩好呢！靠，可真是个蠢蛋。”
现在他回想，常健真无数次意有所指地调侃过他和宋野关系，他每次还“义正言辞”地说自己和宋野从小就是这样……啊？！
曲燎原：“……”
“你放心，她不知道，是说笑话，她天天看些奇怪东西。”文聪道，“咱们哥儿仨多熟啊？穿开裆裤就在起玩，你俩那不对劲，瞒过谁也
曲燎原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谈恋爱哪有你这样，不想着共同进步，追上人家前进步伐，还想着阻碍别人求发展，这不行。”
文聪,bao躁道：“你懂什啊就批评？”
曲燎原试试探探地说：“怎不懂？也谈恋爱。”
文聪：“……”
曲燎原感觉到他突兀沉默，心里咯噔，不会吧？还真被宋野说着？
宋野正在收拾两人行李，停手，说：“曲儿，其实咱们俩，还是挺明显，别说健哥这专业搞侦查，觉得，就连文聪说不定都早就看出来。”
曲燎原：“不可能！聪哥连脑子都没发育完全！”
“聪哥，”晚些时候，他趁着宋野出去遛元宝，自己给文聪打个电话，“实习完，明天回学校。”
文聪：“出来吃个饭？请客，带上宋野。”
曲燎原：“不，晚上们跟爸妈起，这半年别看天天在家，都没好好陪他俩吃过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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