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
同情，不喜欢别人同情
。”虞真像是感到很有趣，对尚扬道，“等下阿平回来，就叫他杀
你。”
尚扬道：“你杀过人吗？”
虞真道：“你们警察怎
说？”
尚扬没明白，道：“什怎说？”
虞真道：“就是问，你们警察认为杀过人，还是认为没杀过啊？”
尚扬道：“孔跃和说过你们以前事，他对你有过真心。”
虞真饶有兴味道：“他怎说？”
“说你们是
见钟情……”尚扬编句谎话，道，“他说他这辈子最后悔事，就是不该迫于世俗压力，放弃你。”
虞真怔，脸上露出几分在此之前没有过迷茫。
尚扬道：“只要你们愿意主动配合调查，帮们揪出幕后那帮人，他们都会得到惩罚，包括吕正光，这种事应该交给们。”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渐渐地，尚扬能感觉到，虞真对他有种不加掩饰羡慕。
“你是哪里人？听口音是北方来。”虞真道。
“是。”尚扬道，“知道你是本地人，你没有口音。”
虞真道：“们这里口音很难听，像东南亚人。从小就觉得这很土，喜欢说普通话。”
他很喜欢和尚扬聊天似，但尚扬实在忍不住，问道：“你保镖把吕正光带去哪儿？”
尚扬道：“这是靠认为吗？这要讲证据。”
“要讲证据吗
虞真忽道：“你骗。”
尚扬说：“没骗你。”
虞真嗤笑道：“孔跃才不可能那说，再给他百次从头来过机会，他也会娶老婆生小孩，区别只在怎处置。如果他狗屎运，有钱也有权力，他会让当他男小三。如果他还是要为钱和权去给人家倒插门，他就只会听老婆话，送走。再为钱和权，让去陪别人睡觉。”
尚扬：“……”
他心里难受极，也许是因为虞真和他面容有相似，而且他面对这样虞真，又很难生出厌恶感，这种难受就也被放大。
虞真道：“送他去他该去地方咯。”
尚扬道：“你不能杀他，就算他对你做过……做过不好事，你也不能剥夺他生命，你没这个权力。虞真，你如果只是受害者，就不要时糊涂，不要犯下万劫不复错误。”
“万劫不复？”虞真露出荒唐笑，说，“已经度过那万个劫，复哪去？”
尚扬知道他没亲人，看他这性格表现，对这世界可能也没什太大牵挂，绞尽脑汁想到个：“你……孔跃心里直还装着你，能接近他，都是因为长得像你。”
虞真哈哈笑，道：“你太好骗，孔跃只是看你帅，想占你便宜，和吕正光样，他们就是想X你这个大帅哥，和有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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