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滑头，到
这时候，偏又
根筋，也是够气人
。
金旭看出尚扬来气，正打算着来接替他，把接下来讯问完成。
“孔跃，”尚扬却把气忍回去，又开口道，“你是不
尚扬叹气道：“跃哥，你这脑子也就只能搞搞传销，搞邪教就是给
们公安送人头。你到现在还没明白整件事是怎
回事吗？”
孔跃：“？”
尚扬道：“他们想掌控千里集团，马千里父女俩必须出局，没想到你老婆万幸没死，这帮人索性又想招，既能置她于死地，又能捎带手把你拉上船去，扶持别人接管千里集团当然可以，但又有谁比马千里女婿更让外人挑不出错，你本来就是最合适人选，诱导你犯下杀人罪行，你就彻底被绑牢。”
孔跃呆呆，像是想通，很快道：“不管你怎说，人都是杀。”
尚扬要被气笑，说：“你还没明白，虞真和这事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不是，就不明白，你为什就认定虞真会动手杀你岳父和老婆？”
个打着岳父旗号在外面招摇撞骗搞传销废物，轮得到你当家？”
孔跃：“……”
尚扬道：“你杀你老婆，这既是你把柄，也是你得到boss信任保证书。他们想要把千里集团变成真月教输血机器，需要扶持个傀儡上位，你是最合适。”
他轻蔑笑，说：“承认吧，你杀你老婆，就是为向大boss表忠心。”
孔跃脱口反驳道：“不是，是为阿真，不得已才杀她！”
孔跃冥顽不灵地不听不听，坚持说：“就是要自首，车祸是制造，老婆是补刀，刚才是情绪太激动，说错话。”
尚扬：“……”
他猜测都成立，和事实基本吻合，孔跃就是想替虞真开罪，虞真在真月教里没犯下过杀人这种级别重罪，也不是实际上组织者，而孔跃自认为已经背负杀害妻子罪孽，不如就把车祸这节也揽到自己身上。
而尚扬手头目前也没有证据能证明，马千里遭遇那场“车祸”，和虞真没关系。
那案子至今已经好几年，助理人间蒸发，重启调查也有极大概率翻不出新证据。孔跃大概就是猜到这点，才口咬死是自己干，钻牛角尖地想替虞真把杀人罪扛下来。
尚扬和金旭同时：“哦……”
孔跃：“……”
这些年，他当然知道自己并不是千里集团真正掌权者，小事都有黄利国掺和，大事就要向吕正光汇报，他只是明面上老板，但被尚扬这样骑脸输出，他还是被伤面子，控制不住想替自己“澄清”。
“来说说，”尚扬道，“什叫做为阿真，不得已才杀她？”
孔跃脸色难看，不欲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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