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笑起来，说：“你确实很帅，要不
怎
能当你
舔狗？”
金旭注视他眼睛，道：“糟
，这在大街边，怎才能跟你亲个嘴。”
“简单，”尚扬支招道，“亲完就跑。”
金旭：“……”
他还在想尚扬是开玩笑还是说真？尚扬就凑近他，飞快地在他唇上亲
下，然后起立，没事人样朝旁边走。
他从金旭把还剩小半瓶冰峰接过去，自己喝。
“要说好玩，”金旭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只手随意搭着尚扬肩，说，“去年冬天去北京学习那个月，最好玩，追你很有意思，要是可以，直追你都行。”
尚扬反对脸，道：“那不行，不要直被追，是要谈恋爱。”
金旭认同道：“谈恋爱也好玩，每次跟你离得近点，空气就都变甜。”
他想起什，说：“你还记得吗，在那谁？柏图，他开那咖啡馆里，窗户外边是条胡同，咱们俩去他那约会，记得吗？坐窗边晒晌太阳，那天直想怎才能跟你亲嘴，你倒好，就顾着困，直往身上倒。喜欢那咖啡馆，咖啡真香，可惜就是太贵，不然就天天带你去那约会。”
尚扬道：“还是应该去做点什吧。”
“这不就在做？”金旭道，“感觉很好，你不喜欢？”
尚扬想想，还是说：“感觉也不错。反正跟你待在起，怎都行。”
金旭作势拿手机，说：“要不现在百度两首情诗，给你念念？”
尚扬好笑道：“安静，谁要听你念情诗。不如给讲讲你当刑警时候好玩人和事。”
金旭余光察觉到冷饮店里定有店员或客人看见这幕，他也镇定地起身，跟在尚扬身后，走。
两人继续无所
尚扬道：“后来路过那附近，还去过次。那只小猫伤好，留点残疾，跳不太高，不过挺活泼，胆子也大，客人撸它也不躲，特能吃，那群猫里它最胖。柏图还发过猫片给看。”
他翻出和柏图聊天记录，让金旭共赏猫片。
“你跟他还有联系啊？”金旭瞥眼，道，“他长得挺好看。”
尚扬道：“谁挺好看？是说柏图还是猫？”
金旭不想讨论别人，道：“说自己。”
“当刑警怎会好玩，加不完班，破不完案，领导和罪犯都是王八蛋……”金旭说，“反正不好玩，好玩还能生病？”
尚扬：“……”
金旭并不是诉苦，立刻又说：“别担心，跟你说清楚，就觉得都好，浑身舒坦，这儿……”
他指指自己心口，道：“里头下变大，就好像从小草房变成豪宅大平层。”
尚扬被他这比喻逗笑：“行，正好也买不起房子，住你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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