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明答道：“她住进养老院以后，她这侄子去过好几次，但是最近没去过。”
这侄子数次到养老院登门表达自己
“好意”，强调自己想为姑姑养老送终“孝心”，但数次被姑姑
吴凤兰本身就是个,bao躁老太太。去年尚扬只见她那
面就领教过，包括后来她还跑去陈静工作单位闹事种种表现，脑部受损更加重
她恶劣脾气，会在养老院和别老太太打架，大概也有这层关系。
尚扬道：“她完全想不起这笔钱被自己弄到哪儿去吗？”
张志明道：“她完全想不起自己取过钱，银行证实是她自己取走，她偏认为是银行和她侄子联合起来偷她钱，谁说也不听，还在银行闹场，被两个男护工架回去，早晨
跟养老院联系，说她闹到半夜，最后没法子，给她打镇静剂，还没准什
时候醒。”
尚扬呼吸极不平稳，如他此时心情，他几乎有八成把握，这消失三十万，与坠楼案有关。
可远在省会高小军，是怎和白原这样名普通老太太产生联系？
范，银行不可能有这大漏洞吧。”
“是，”张志明看眼金旭，还有从前习惯思维，仍把金旭当做上司，说，“银行那边查过账，还调看监控，证实……是吴凤兰本人取走。”
尚扬：“……”
报假警吗？这老太太什毛病？
张志明旋即解释道：“她脑子出点问题，记性时好时坏，看她样子，应该不是报假警，她是不记得自己取过钱这事。”
“她那个侄子呢？问过话吗？”金旭冷不丁开口，问到个差点被尚扬忘记人。
尚扬脑子里叮声，明白，另有点点懊恼，他思维还是比金旭慢步。
张志明道：“还没找到人，他是送水工，请病假，两天没送水，打他电话也没打通，水站老板说他经常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要不是实在招不到人，早想开除他。”
尚扬心道，未必是旷工，这家伙怕不是也跑路？和省会那个高小军样，听说陈静坠楼消息，怕被查到，就也急忙逃走吗？
金旭问：“吴凤兰最近和她这侄子接触过吗？”
“老年痴呆吗？”尚扬刚问出口，霎时间联想到什，不可思议地看向金旭。
金旭表情，分明是和他想到起。
记性时好时坏吴凤兰，丢失三十万人民币……和陈静素不相识却蓄谋要杀害她高小军，高小军很缺钱。
切似乎能串起来。
“不纯粹是老年痴呆。”张志明道，“她进养老院之前，从楼梯上失足摔个跟头，脑前额叶受损，这种情况就是会造成记忆力极速衰退，脾气也会变得,bao躁……更,bao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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