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旭道:“你知道青春期事,知道你早知道,虽然们没聊过。”
“那
金旭安静数秒,道:“怕你批评。”
尚扬忽然明白,说:“是不是你不想去养老院?……不想和吴凤兰有接触?”
到养老院去确认情况提议,是他提出来,金旭没有表达异议,他们俩实际上都还在休假,不被职务和职责所限情况下,金旭不大可能在任何事上反对尚扬,纵然尚扬决定他并不喜欢。
尚扬道:“那你等下要是不想见吴凤兰,就别进去,自己去看看,问她几句话,其实她现在这记性,很可能问也白问。”
“见不见她倒也不重要,没所谓。想到她是谁妈,就……”金旭道,“嫌疑人会不会找到她,会不会对她造成人身威胁,就点都不想管。”
栗杰要留在城中村等待即将过来同事们,尚扬决定先和金旭到养老院去确认下那边情况,至少确认吴凤兰没有处在危险之中。
乐观地想,高小军未必就知道雇凶源头是吴凤兰。即使是公安们现在也还不能百分百就确定连环雇凶猜想就定为真,还没有证据,知道真相就两个人,个吴凤兰,她自己不记得,个吴培力,又失踪。
“从这个角度说,”尚扬于刑事侦查事上也越来越沉着和专业,道,“假如高小军真去养老院找吴凤兰,反而更能证实们推测,说明高小军还真从吴培力那里,问出真正雇凶买家,这样他才会去找吴凤兰‘讨薪’。”
金旭:“嗯。”
尚扬察觉到他兴致不高,似乎不想讨论这件事。
尚扬:“……”
金旭道:“没想到吧?人品就这样,心胸狭窄,记仇,以前在你面前表现得不在乎,好像早忘,也都是装出来。”
尚扬啼笑皆非道:“你怎还没忘你这爱情骗子人设?”
“不想装,让你看看真正。”金旭道,“实话告诉你,你不要批评。去年抛尸案,发现刘卫东被卷进去,就开始幸灾乐祸,当时还不知道他已经死,以为他是躲在哪儿不敢出来,当时脑补好几出怎亲手抓他、送他去坐牢大戏,结果他就那无厘头地死,害‘空欢喜’场。”
尚扬:“……”
两人暂借栗杰警车,由尚扬驾车,刚离开城中村去吴凤兰所在养老院。
尚扬初时没明白金旭这时状态是为什?虽然金旭直嘴上说着休假不想查案,却是本能地投入其中,不亚于先前任何次积极性,是直到现在才忽然表现出真正没兴趣。
尚扬问他道:“怎?累?”
金旭说:“没有。”
“现在就只有你和,”尚扬道,“有什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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