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也去打家劫舍试试看。”卢欧告诉扎拉。
“没打家劫舍,抢是银行。”银行劫匪插话道。
“那你抢银行抢得怎样?分到十分,你能得几分?”扎拉讥嘲地问。
银行劫匪羞怯地看着她:“两分吧,大概。”
“你有计划吗?怎离开这里?应该没有吧?”扎拉问。
“三次!”茱莉亚说,她走向厕所门口。
卢欧歉意地朝银行劫匪打个手势:“茱莉亚说,就是那种在水族馆见过海豚以后就不忍心吃鱼人。”
银行劫匪理解地点点头:“女儿们跟你样。”
卢欧笑:“你有女儿?她们多大啦?”
银行劫匪喉咙仿佛被两个数字粘住:“六岁和九岁。”
说,尽管银行劫匪刚才什都没说,更没有反对她站起来。
“去厕所也不会改变什。”扎拉说,她嫌恶地从镶木地板上抬起脸。
卢欧似乎拥有许多“虽然什都没说,却依然被骂个狗血淋头”方面经验,只见她坐起来,安慰地拍拍银行劫匪腿。
“别往心里去,茱莉亚就这样,她不是针对你。她就是有点儿敏感,因为孩子在她肚子里蹦迪呢,你知道吗?”
“不准泄露私人信息,卢欧!”茱莉亚咆哮。
“别这苛刻!批评不能使任何人进步!”卢欧批评扎拉。
扎拉仔细地打量着她:“原来你个性是这样啊?那你觉得满意吗?”
“去你。”卢欧骂道。银行劫匪试图息事宁人。
“你们能不能……拜托?什计划都没有,得考虑下。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劫匪说。
“什变成这样?”卢欧问。
扎拉清清嗓子,问:“她们会继承你事业吗?”
受到冒犯银行劫匪眨眨眼,低头看着手里枪:“从来没……以前从来没干过。……不是罪犯。”
“当然不觉得你是职业罪犯,因为你表现得实在是太差劲。”扎拉宣布。
“你怎这喜欢挑毛病?”卢欧抢白她句。
“没挑毛病,只是在提供反馈。”扎拉本正经地用提供反馈语气说。
对于“私人”这个范畴,茱莉亚和卢欧有着自己定义,不过茱莉亚是唯有权对定义做出解释人。
“在和咱们银行劫匪说话,你只告诉过,不能跟其他潜在买家说话。”卢欧辩解。
“其实不是银行……”银行劫匪开口道,可茱莉亚声音很快压过劫匪声音。
“没区别!卢欧,现在不是套近乎时候!清楚他们套路——跟你分享生活小故事,让你觉得过意不去,不好意思比他们出价高!”茱莉亚说。
“这种事就发生过次。”卢欧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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