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理智在叫嚣着劝他收手，可是欲｀望却不受理智控制，它腾腾地烧着，将理智烧得所剩无几。
“用到谁身上？”杨煊将手探进他睡衣里，看着他问。
又是
个烟花炸裂，闪烁白光投到他们脸上，杨煊看到他弟弟泛着潮红脸颊，红得像伊甸园苹果。熟透苹果长在树上，摇摇欲坠地要落下来。
他
没人说得清那个吻是怎样发生，是谁先贴近
谁，又是谁先引诱谁。他们嘴唇碰触到起，先是有些许温差，杨煊凉而干燥，汤君赫热而湿润，但这细微差别很快就被唇舌间热气消融。
杨煊只觉得他弟弟嘴唇很软，无措而配合地任他为所欲为似。切都是在本能驱使下进行，杨煊舌尖拨开汤君赫唇缝，撬开他齿间，探进他湿热而密闭口腔里，舌尖与舌尖相触，先是滑开，然后很快就纠缠到起。彼此鼻息在狭小空间来回流窜，逃不出去，被他们反复地吸进去又呼出来。
杨煊搭在膝盖上那只胳膊伸出来，搂住他弟弟快要软倒下去身体。他感觉到那个无措舌尖正在生涩地回应他，那两只胳膊伸出来勾住他脖子，让他忍不住低头加深这个吻。
汤君赫神经被脑中巨大嗡鸣声震麻，好会儿，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在接吻。他和他哥哥杨煊，他们在接吻！他拙涩地回应着这个吻，只要是杨煊教给他，他全都通通学会，舔吮，轻咬，舌尖纠缠……这个吻太深，深到他不知如何呼吸，他急促地喘息，大脑几近缺氧，心跳像是直接敲在耳膜上，响若雷鸣。
窗外，伴随着声尖啸，接二连三烟花升到夜空中，然后在他们头顶轰然炸开。
新年来。
唇舌分开，拉出道勾连丝线，杨煊拇指摩挲着汤君赫湿软嘴唇，哑声问：“学会？”
汤君赫眼神有些失焦，喘息着看向他，他主动凑近杨煊，想继续这个吻，但却被杨煊捏着下巴拦住，杨煊目光维持着丝清明，勉力自持道：“只教次。”
“可
还没学会，”汤君赫看着他，眼神中欲｀望毫无掩饰，直白而赤裸，“哥……”他咽咽喉咙，微凸喉结上下滑动，声音轻得如同引诱，“17岁，们可以做点别……”他说着，伸手去触碰杨煊下身，他摸到他哥哥起反应，那里硬邦邦，跟他自己样，“哥，你上次教还记得……”
杨煊看着汤君赫，那两片开合嘴唇红得滴血，像熟透樱桃，泛着润泽光，甜，软，他刚刚尝过。它们和那双黑玛瑙似眼睛样，天真而诱人。他听到他弟弟说：“难道你教……是想让用到别人身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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