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杨煊配合地夸他，随意地在地上拍
两下篮球，又抓在手上娴熟地转两圈，“正好，楼下有个篮球场，人也不多，以后有时间
们可以下去打
会儿。上次教你
还记得吧？”局里去年办过次篮球赛，杨煊打小前锋，汤君赫那天特地调班去看他比赛，赛后杨煊教他打会儿篮球。汤君赫比年少时长高不少，投篮准头也随之提升，如今站在原地投三分球，偶尔也能投中那
个两个，只是跟杨煊对打攻防就不行。
听到杨煊这样说，汤君赫警觉地将他手里籃球抢过来：“去楼下陪你可以，但不能用这个篮球。”见他这副对篮球宝贝得不得架势，杨煊笑声：“没说要用这个，回头们去买个新。”
“那好啊。”汤君赫把篮球放回置物架上，搁到变形金刚旁边。
杨煊走到卧室门口，想起尤欣说
安保做得也不错，去年附近地段房价又涨波，这房子买得挺是时候。
杨煊用指纹解锁，推门进去，正在玄关处换鞋，忽然听到汤君赫在里屋叫声“哥”，嗓音听上去有些哑，像是还没完全睡醒。
杨煊有些意外他这时在家，按照汤君赫以往排班表，今天他要上白班和小夜班，晚上12点才下班。杨煊换好拖鞋走到卧室，汤君赫确实刚睡醒，正撑着床坐起来，头发睡得有些乱。杨煊走过去，用手指把他头顶支楞几撮头发捋顺：“今天不是要上班？”
“跟同事调班，昨天上大夜，”汤君赫用手背揉揉眼睛，声音里有掩不住浓重睡意，“哥你不是说你晚上才到嘛，还想去接你来着。”
“那是大致估算时间，哪有那准，”杨煊笑笑，伸手捏他脸，“再说，你打算怎去接？”
汤君赫张开胳膊抱着他：“开车去啊，你走之前还说可以出师。”
“晚上车多，你还在待在家里比较安全，哎，”杨煊躬下身由他抱着，看着埋在自己胸口汤君赫，“趴身上闻什呢，小狗似。”
汤君赫抬头看着他：“哥你是不是抽烟？”凌晨抽根醒神，没多抽，去洗个澡。”杨煊拍拍他后脑勺，去阳台拿条浴巾，正要去浴室，路过卧室门口开放式储物架时，瞥见上面多两样东西。变形金刚和那个篮球，跟其他崭新物品放在起，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杨煊把手里浴巾搭到手臂上，走过去拿起那个篮球看：“怎运过来？不是说下次起去润城拿回来？”
“们在润城不是请阿姨每月去打扫次吗，正好前几天到她去打扫日子，专门托她寄过来，”汤君赫挪到床边，离他近些，邀功似抬头看着他，“哥，聪不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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