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不着道歉，倒是
还可以再来找你吗？”
“那倒是无所谓……”
“改天再
边喝酒，边聊数学吧。”
“不是数学和杀人命案吗？”
汤川耸耸肩，皱起鼻子。
“那倒不会。就算再忙，应该还是抽得出时间去驾训班。”
“决定放弃留在大学做研究后，立刻去考
驾照，因为以为或许对找工作有帮助。可惜实际上，根本毫无关系。”说完，石神看着汤川
侧脸，“你是想确认会不会开车吗？”
汤川脸意外眨着眼，“没有啊，为什
这说？”
“因为有这种感觉。”
“没别意思，只是猜想你起码应该会去兜兜风。况且，偶尔也想跟你聊聊数学以外话题。”
“然后就按照惯例，待在家里和数学超级难题格斗？”
“是啊。”
石神边回答边想，此人是在确认不在场证明吗？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表示他对石神产生某种怀疑。
“说到这里，好像还没问过你嗜好。除数学你还喜欢什？”
石神微微笑。
。
“谁知道，人不可貌相。”他反而故意这回答。
“确。对，怎样？警方如果来拜托你，你会答应吗？”
石神摇摇头。
“老实说，想拒绝。刺探别人生活不和性格，而且也没那种时间。别看这样，也是很忙。”
“也许会那样吧。对，想到个新数学问题，有空时你先想想看好吗？”
“是什题目？”
“拟个人无法解
“应该说，是数学和杀人命案以外话题吧？”
他本想讽刺汤川，没想到汤川却哈哈大笑，“恩，你说对。”
走到新大桥下，正好看到白发男人把锅子放在瓦斯炉上煮东西，男人身旁放着升装酒瓶，另外还有几个游民站在外头。
“那就在这告辞，跟你说那些不愉快是，还请见谅。”走上新大桥旁阶梯后汤川这说道。
“替跟草薙刑警道个歉，说很抱歉帮不上忙。”
“没什像样嗜好，数学是唯寄托。”
“你都不用别事情调剂心情吗？比方说开车兜风。”汤川手做出握方向盘动作。
“想做也做不到，因为没车。”
“不过你有驾照吧？”
“很意外吗？”
“想也是。那就替你跟草薙这回绝吧，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如果惹你不高兴愿意道歉。”
“也没那严重。”
他们已来到新大桥附近，游民们栖身小屋也引入眼帘。
“听说命案是在三月十日发生。”汤川说，“照草薙说法，那天，你好像特别早回家。”
“因为没别地方好去。记得那时告诉刑警，七点左右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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