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断言。不过如果真有其他理由,在没有弄清那个理由之前,你们恐怕绝对找不出凶手。”汤川说着,用手指在肖像图上画个大大问号。
二年三班期末考数学成绩惨不忍睹。不只是三班,整个二年级都考得很糟。石神觉得,这些学生年比年不会用脑。
发还考卷后,石神宣布补考日期。在这所学校,所有科目都定有分数底限。按照校规,不及格学生就无法升级,不过实际上补考可以补再补,所以很少有
“目前,们正在清查她周边关系。她以前做过酒女,不可能和男人毫无关系。”
“你这种话要是让全国酒店小姐听到话,他们恐怕会生气喔。”汤川嬉皮笑脸喝着啤酒,然后脸正经说,“可以给看看刚才那张画吗?”
“你说这个?”草薙把死者服装速写图递给他。
汤川边看边嘟囔。
“凶手为什要剥下尸体衣服?”
之。”
“听你口气好像还有其他想法。既然说都说,那你就别小气,把其他假设也说来听听吧。”
“不是要故意卖关子。现在说法,是假设尸体发现地点是犯罪现场,但也有可能是在别处杀人后再弃尸该处。姑且不论A子是不是凶手,至少专案小组成员,目前比较支持那个说法。”
“按照常理确会这判断,可是草薙刑警却不认为那个说法最有可能。这是为什?”
“很简单。如果A子是凶手,那这个说法就不成立,因为她没有车。而且她根本不会开车,这样就无法搬运尸体。”
“那当然是为隐瞒死者身份,就跟毁掉脸孔和指纹样。”
“如果是那样,应该带走脱下衣服就行吧?就是因为他没事找事想烧掉,结果烧到半就熄,才让你们有机会做出这种肖像图。”
“大概是太慌张吧。”
“基本上,如果是皮夹或驾照之类东西或许还有可能,从衣服和鞋子能查出身份吗?剥除尸体衣服所冒风险太大。站在凶手立场来看,应该只想尽快逃走才对。”
“你到底想说什?难道脱下衣服还能有什其他理由?”
“原来如此,这点倒是不容忽视。”
“还有留在现场脚踏车,当然也可以推断那是凶手故布疑阵,好让人以为该处就是犯罪现场;可是那样话,在车上留下指纹就毫无意义。因为尸体指纹已遭到烧毁。”
“那辆脚踏车确是个迷——就各种角度而言。”汤川像弹钢琴似在桌边舞动着五指,等动作停下后他说,“不管怎样,判定是男人犯罪应该比较妥当吧。”
“这正是专案小组主流意见,不过这并不表示就和A子划清关系。”
“你是说A子有男性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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