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曹烨不想多说，程端也就没再多问，成年人之间
交流讲究适可而止，没必要为
满足自己好奇而给别人添堵。但程端确对他们刚刚肢体碰触有些意外，梁思喆搭肩凑过来跟曹烨低声说话那
幕甚至看上去有些亲密，程端没想
“你用得着和他比？”曹烨看他眼。距离很近，耳廓几乎能感受到梁思喆说话时轻微气流。
下秒梁思喆便拉开两人距离，音量恢复平常大小，看向他神色里掺着丝半真半假认真：“说实话
还挺在意你回答。”
“比他好。”曹烨给实话，他觉得自己也没必要撒谎。
梁思喆笑笑，松开揽着他肩膀那只手，转头把搭在手臂上那件皮衣扔给宋清言：“拿着，洗澡去。”然后自己先步朝门外走，宋清言小跑着跟上去，给他引着卫浴间位置。
梁思喆离开后，曹烨站在监视器后面看会儿刚刚拍定妆照，程端直往他脸上瞄，副欲言又止模样，让他想忽略无视都困难。
子，像颗随时会出膛走火子弹。
组照片拍完，梁思喆从刀疤状态中脱离出来，看向曾燃问：“曾导，可以
？要不要再来组？”
“不用不用，特别好，”曾燃从监视器前抬头，“思喆你要不要来看下？”
棚里有些闷，梁思喆把身上那件皮衣脱下来，搭在手臂上，露出里面自己那件黑T，然后走到监视器后面，空着那只手撑着桌沿，弯腰看看刚刚拍定妆照。
目光收回时他扭头看眼站在旁边曹烨：“忙完？”
曹烨撑着曾燃身后椅背，微微躬身看着屏幕上定妆照问程端：“老盯着看做什？”曾燃起身要给他让座，被他按着肩膀压回去。
“能说吗？”程端看着他，“你听别炸啊。”
“有那容易炸吗？”曹烨直起身，瞥他眼，“说。”
“主要是你炸点比较固定，好吧说，”程端笑笑，“你俩这氛围不像情敌见面，像老情人见面。”
曹烨听倒是没炸，笑着骂句“滚蛋”。
曹烨“嗯”声，心里猜出大概是程端刚刚替自己晚到解释过。
宋清言拿瓶矿泉水，跑过来递给梁思喆，梁思喆直起身，接过来拧开瓶盖仰头喝几口，把瓶子又递给宋清言时，曹烨在旁边说句：“这造型挺适合你。”
梁思喆用手背抹下嘴角，闻言笑道：“刚想说要去洗澡，你这样说，倒有些舍不得洗掉。”说着用手指点点自己脸侧那道疤。
曹烨笑笑，没搭腔。
梁思喆忽然抬手揽着他肩膀，凑近，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清音量在他耳边问：“那跟黄千石比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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