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又饿
吧？”梁思喆开他玩笑。
“没，那天是意外，”曹烨抬手挠挠额角，“这次是真
教……你知道谱子吧？”他蹲到梁思喆左边，左手按着弦给他做
爬到五楼，他抬头看
眼，正要伸手扒住天台边缘，曹烨探出脑袋，趴在天台边探头往下看，朝他伸出只手，虽然梁思喆可以轻松爬上去，并不太用得到借力，但他还是握住曹烨手，任对方用力把他拉上去。
爬上天台，梁思喆把背上吉他卸下来递给曹烨，曹烨抱着吉他在旁边摆弄，直弹那首《小星星》，他只会唱开头那四句，反复地弹唱遍又遍，自得其乐，也不嫌无聊。
“你没带小提琴回来
？”梁思喆转头看他。
曹烨拨吉他动作停下来：“带，在家里没拿过来，你想拉小提琴？”
“不是，”梁思喆笑下，“
有点好奇你拉小提琴样子。”
都已经来不及有条不紊地去面对。
离开洞穴站在满目疮痍生活面前，他像是只被关在动物园里被长久驯养野兽忽然遭遇放生样，面临着千变万化又险境丛生荒野无所适从。
——
屋里既闷又吵，晚上两人又爬到天台，原本爬上去之前梁思喆没想背吉他，但曹烨却拿出来自己背上。
“来吧。”梁思喆说着，伸手把吉他从曹烨背上取下来，握着琴颈拿在手上。经历之前那出，他现在看曹烨就像看自己弟弟样——虽然他没有弟弟，但想象中如果他有弟弟，那最好也不过是曹烨这模样，天真，单纯，无忧无虑。
“哎，拉得又不好，”曹烨有点不好意思，“你肯定看就知道。”
“你就知道定拉得好？”
“觉得你应该会拉得很好。”曹烨想想说。
梁思喆笑笑，其实他以前小提琴拉得确还不错，在这方面他从来都没自谦过。
曹烨抱着吉他凑过来，把吉他塞到梁思喆怀里：“上次说教你弹《小星星》，还没兑现呢。”
曹烨比他小两岁多，原本没把他当弟弟看时，梁思喆只把他当同龄朋友相处，但有这份心情之后，忽然觉得曹烨还只是个未成年小朋友，不经意间就开始处处让着他——虽然这小朋友除装乖时很不屑于叫他声哥。
“你先上，”梁思喆把吉他放到窗台上，“在后面关窗。”
“哦，好。”曹烨应下来，伸手抓着窗框，抬起条腿压上窗台。
“抓稳啊。”梁思喆叮嘱句。
爬上天台过程中，梁思喆不时地抬头看看曹烨，曹烨爬得比之前快多，两条长腿踩得既准又稳，没会儿就爬上去。梁思喆见他上天台，松口气，手指抓紧旁边排水管道，垂下眼开始专心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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