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惜
们这届没赶上，听说黎悠当时还现场独奏
段呢。”
“黎悠美
？”曹烨在旁边问
汪海鸣也有些奇怪梁思喆为什心情好像忽然之间就明朗起来，好奇问道：“早上发生什？”
梁思喆止住笑：“没事，”见后面两个女生也跟上来，他又说，“走吧，进去逛逛你们学校。”
央音面积不大，但建造得很有特色，处处都能见到音乐
影子。汪海鸣在旁尽职尽责地充当导游，介绍他们平时练习场地、演出场地和上课地点。
“那是施坦威花园，”汪海鸣朝前指指，“能不能看出设计灵感？”
“像高音符号。”曹烨在旁说。
惜”、“太惨”，这些他通通都很抗拒。
事情发生之后他忽然对“同情”这种情绪极为敏感，没有任何种情绪能像“同情”样迅速地激怒他和击垮他。他几乎像是对这种情绪过敏般地，怀疑切知道这件事情朋友和同学，与自己谈话和出手相助初衷是否出自同情。
他甚至开始通过这种情绪来划分他所接触过那些人——郑寅说如果落选可以帮自己介绍机会是出于同情，而曹修远说公平竞争却不是；汪海鸣说有事随时找他帮忙有同情成分在，曹烨把剧本让给他却是因为“想让他开心点儿”。
很难想象如果曹烨是出于同情才想让他高兴点，那他到底还高不高兴得起来。
又或许曹烨对自己也抱有那丝同情情绪，只是他隐藏得太好，以至于同他相处时，自己根本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对，”汪海鸣点头笑道，“就是五线谱中高音符号，你也是学音乐？”
曹烨冲他笑笑，没说话。
“他也是拉小提。”梁思喆替他说。
“对，说到小提琴，去年黎悠还来做过场讲座，”汪海鸣朝不远处指，“就在那栋楼。”
“能请到黎悠？”梁思喆顺着他指方向看眼，“这厉害。”
梁思喆想他不是不需要陪伴，只是他需要不是个可以陪自己渡过难关人，难关是要自己去渡，就算没有别人陪着，他终究也能自己渡过去，他真正需要是个可以陪他起遗忘过往、让他开心点人。而曹烨就是那个能让他开心点儿人，也许不是开心点，这些天他还真挺开心，尤其是今天早上那出。
想到早上又有些想笑，梁思喆侧过脸看眼曹烨。
明明刚刚心情看上去还不太好，现在脸上表情又忽然柔缓些，甚至眼睛里还隐约浮现出丝笑意，曹烨有些奇怪道：“怎？”
梁思喆轻笑着摇摇头：“没有，只是忽然想到早上事情。”
“打住打住，”曹烨果然点即炸，“光天化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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