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墙摆放着两个豆袋懒人沙发，靠上去很舒服。曹烨刚想坐下来又起身道：“要不要叫小小白上来？”说着要往外面走，“
去楼下叫它。”
“不用下楼，”梁思喆说，“去吧。”他走到门边开
门，探身出去吹
声口哨，楼下
小小白立即响应地“汪”声，片刻功夫就跑上楼。
梁思喆常年在外地拍戏，尤其是曹修远戏拍起来周期很长，年两年是常有事情，这十年间他可能有大半时间都没跟小小白在起，曹烨有些讶异梁思喆居然能跟小小白之间培养出这样默契。
小小白进屋，曹烨也朝它吹声口哨，小小白立刻迈着步子跑
所以梁思喆刚刚是想靠过来开灯？他怎
会在那瞬以为梁思喆要偏过头吻自己？还突兀地朝后退步，胡思乱想什呢……真是有些尴尬。
“片子。”梁思喆朝他伸手。
曹烨把手里硬盘递给他，梁思喆接过来后转身走到旁边桌子旁，躬下身把笔记本屏幕抬起来，电脑屏幕随之亮起来，画面停留在播放器界面，应该是上次播放内容。
但那画面很模糊，是灰白色，看上去有些奇怪，曹烨还没看清楚，梁思喆便握着鼠标把那界面关。
刚刚那瞬尴尬还没缓解过去，曹烨没话找话地问道：“你在看什？”
另头，现在忽然近得就在耳边，曹烨几乎吓跳：“你走过来怎点动静都没有啊……”
他等着梁思喆下句话，但梁思喆却没接话。
沉默蔓延开来，曹烨忽然觉得这房间静得让人不自在。
几乎能听见彼此轻微呼吸声，继而他好像又听到自己心跳声，有力地撞在胸腔里，那声音似乎越来越大。
这片刻沉默让他眼睛适应黑暗，模模糊糊地，他可以看见眼前梁思喆轮廓。
“随便找片子。”梁思喆把硬盘连接到电脑上。
“什片子？”
“忘，进组前看。”
“哦。”
梁思喆把《至暗抉择》视频文件找出来，拖到播放器里，然后打开投影仪。
他觉得梁思喆像是动下，头稍稍偏过来，似乎要凑近自己。
心脏忽然空拍，他本能地朝后退步，距离墙壁半步，他后背重重撞在墙上。开关就在正后方，“啪”声轻响，灯亮。
天花板顶灯发出刺目光，晃得他眯起眼睛。
等到睁眼看过去，梁思喆还站在原地，也同样闭会儿眼睛，这时抬眼看向他，语气平静：“你开错，”他朝前步走到曹烨旁边，抬手关其中边开关，“顶灯太亮。”白炽顶灯灭，只留下盏贴墙壁灯，散发出暖黄色微光。
“哦……没注意。”曹烨抬手蹭蹭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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