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烨口口地喝着粥,他觉得梁思喆坐在对面,目光直落在他脸上。
醉酒后梁思喆眼神总会有些不同,就好像他几年前打制片人那晚,他们坐在茵四街木长椅上,梁思喆也是这样很深地,长久地看着他,说曹烨,怎见着你那高兴啊。
那会儿曹烨觉得心烦,现在才知道,让他心烦不是梁思喆,是他见着梁思喆也高兴,他是为忍不住高兴自己而心烦。
洗漱时候曹烨忍不住想会儿他和梁思喆该怎睡。
梁思喆住室厅套间,要两人都睡床,要人去睡
吃饭时候梁思喆问起小小白走时情况,曹烨没细说,他想还好梁思喆不在北京,否则亲眼目睹小小白离世,这幕对陪伴它这久梁思喆来说实在有些残忍。
“它走得挺平静,”曹烨咽下口粥,想想说,“有种解脱感吧,毕竟这半个月都病得很痛苦。”
“也好。”梁思喆垂眼道。
曹烨拿着汤匙,又喝两口粥,有点食不知味。
五年前决裂,也是梁思喆生日那晚,他慌不择言地说两个男人在起就像两条狗样恶心。这话应该给梁思喆带来很大伤害吧,否则他不会记那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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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梁思喆笑下,转过脸看着曹烨,“这大雨,你是怎过来?做高铁?”
“嗯,飞机停飞。”曹烨抬手蹭蹭鼻梁。梁思喆这问,他也觉得自己这趟有些冒失且冲动,但那会儿就是有种今晚必须见到梁思喆焦躁感,现在真见梁思喆,才觉得踏实下来。梁思喆还没放手,他还在原地等着自己,切还来得及。
“饿不饿?”梁思喆看着他,“打电话叫酒店来送餐?”
“哦……好。”曹烨说。来路上浑然不觉,现在才想到早饭和午饭因为要去送小小白安乐死,根本没心情好好吃饭,晚上又没顾得上吃饭,这天都没吃进什东西,胃里空空荡荡,饿得有些难受。
“那时说话不过脑子,”曹烨拿着汤匙搅着碗里粥,“你把那话忘吧。”
梁思喆抬眼看他。
“就是那句,”曹烨含糊道,“你知道。”
“好。”梁思喆没多问,只应声。
屋里只剩下汤匙与碗沿时不时碰撞出细碎声响,余下所有声音都被窗外雨声盖住。
梁思喆打电话给酒店餐厅,叫海鲜粥上来。
等餐上来时候他去浴室拿条干净毛巾,隔着毛巾往曹烨脑袋上呼噜两下:“头发再擦擦,还滴着水。”
“哦……”曹烨接过来,按着毛巾擦头发上水,擦两下又问,“你刚是不是借机摸头来着。”
“你发现啊。”梁思喆笑笑。
“就知道。”曹烨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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