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12月17日，多磨公墓。”
听完草薙
话，汤川坐到电脑前，快速操作起键盘和鼠标。因为显示器背对着草薙，所以他看不到屏幕。不过，即使
“最好两个都知道。”
“她给
看照片大概是两个月前吧，至于拍照片时间，记得大概是去年12月。”
“去年12月？那就是4个月前
。”
“想起来，她说过，是圣诞夜前1周拍，也就是12月17日，记得她说她心仪男人遨请别女人
起过圣诞前夜，所以她很郁闷，就个人开车去兜风，路上想起顺便去拍拍幽灵照片。”
12月17日，多磨公墓——只记下这几个字后，草薙道谢，离开酒吧。
“啊，那张照片，她给看。”织田不二子坐在前台凳子上，短裙下露出双腿叠在起。地指间夹着烟，长长指甲上涂着银色指甲油。
草薙来到坐落于新桥“TaToo”俱乐部，就是长井清美以前工作那家酒吧。时间是下午6点40分，店里还没有客人。
“你还记得是怎样照片吗？”
“记得，张看起来很不舒服照片。听她说是在多磨公墓旁边拍。上面有棵形状比较奇怪树，树旁边有白烟样东西。清美还问那是不是幽灵，当时没说出话来。”
“多磨公墓……她还给你看过什
照片？”
和汤川见面后3天时间过去。根据他建议，草薙重新调查长井清美欠债情况，有意外收获。在这两个月里，她还200万，这笔钱来源不明，但可以肯定是，她以前没有多少存款。
她有什临时收入？就此草薙曾询问过细谷忠夫，结果从对方口中再次蹦出带有神异色彩台词——最近迷恋上摄影清美，在去个地方拍幽灵照片时，偶然拍到意想不到东西，她将其称为“幸运照片”。
细谷说他没见过那些照片，不过她好朋友织田不二子有可能见过，所以草薙才来到“TaToo”酒吧。
但是现在看来，不二子也没见过这张关键“幸运照片”。
出“TaToo”之后，草薙并不急着回搜查总部，而是去帝都大学。科长虽然对他提出重新调查作案动机意见表示尊重，但是大家普遍认为这个案子已经结，再回去调查也只是看其他搜查人员白眼。
“只有这张。她说还有几张，但没有拍到像幽灵东西。”
“先不说幽灵，她有没有告诉过你，她拍到什有意思照片？”
不二子低头想想，又摇摇头：“没听说过。”
“是吗？那刚才说是什时候事呢？”
“你指是清美给看照片时间吗？还是她拍照片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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