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来,是你
个人在抚养女儿
?”
“正是这样。”
“不容易啊。嗯,你工作是什
?”
“在附近家会计事务所工作,还有每周三次在舞蹈学校教课。今天就是教课
日子,所以回来晚
。”
“每周哪三天?”
“十岁。”
“现在好像不在。去补习班吗?”
“不,送她参加
个体育俱乐部。她应该马上就回来
。”
她又看下手表。女儿
训练时间是晚上七点到九点半。
“这晚?她在学什
特殊
体育项目吗?”
真智子轻轻摇下头。
“已经离婚,五年前。”
“哦。”加贺轻轻吸口气,“现在还和他联系吗?”
“能联系上,但基本不怎联系。那边倒是时不时会打电话过来。他是想听听女儿
声音。”
跟这件事有什关系?真智子心想。
“是。”真智子答道。
“你回来时候大约几点?”
“想是九点半左右。”
“你是什时候,通过什
方法确认时间
?”
这个刑警连细枝末节都要问。看着他嘴角,真智子想起
他刚才说
那句“尽可能详细”。
尸体?”
“嗯。”真智子点头道。
“那之后呢?”
“马上就打
电话。打给警察。”
加贺在手册上记什
,盯着记下
东西陷入沉默。这是令人不快
沉默。看着他皱起
眉头,真智子不安起来,生怕自己说
什
让人起疑心
事情。
“周、周三、周五这三天。”
加贺点点头,在手册上记下。
“嗯,那——”加贺抬起脸,拇指指向身后,即真智子
家,说道,“这位叫毛利周
“体操。”
“体操?是器械体操吗?”
“是。”
“哦?这可——”
加贺想再说些什,但又没能想出什
。真智子
说她女儿在学器械体操,
般人都会有这种反应。
“你有女儿吗?那其他孩子呢?”
“只有个女儿。”
“叫什?”
“理砂。料理理,砂石
砂。”她说道。
“多大?”
“走到公寓门口
时候,不经意看
下手表。而且打电话报警之后,
也是
直盯着钟看。”
“那之后有没有电话打过来,或者你有没有给别人打过电话?”
“没有。”
加贺点点头,看下自己
表。真智子也跟着把目光落在
戴在左手
表上,十点刚过。
“你先生呢?”
“窗户是什情况?关着
吗?”
“想是关着
。但是记不清
。”
“这说,你没有走到窗户近前?”
“是。打完电话之后,
就
动不动地待在餐厅里。”
“你在和式房间里发现尸体后,其他东西都没有用手碰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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