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好不自觉贴近窗户,瞬不瞬地凝望着江暮行后脑勺,眼神炙热迷恋,口中轻声喃喃着:“转过来,转过来,转过来……”
然后江暮行真转过来。
“你在这里复习,会就回来。”
江暮行面无表情拿着帽子就走,步子迈得大且沉稳,刻都没多停。
宴好往沙发里瘫,身体绷到极致,放松下来就软掉,后背也不知道什时候湿大半。
疯吧,在外面都敢这胡思乱想。
宴好羞耻地捂住眼睛缓会儿,透过玻璃窗看外面,“腾”地下就坐起来。
暮行没接。
宴好眨眨眼睛,挡在上面细碎发丝轻动:“干净,就今天才戴。”
下刻他咬咬唇角,干巴巴说,“昏头这是,都戴,那就不干净。”
江暮行手伸向前。
宴好看着眼皮底下那只手,宽大干燥,指骨分明,很有力量感,指甲修剪圆润整洁,掌心好多茧子,想摸摸。
江暮行站在车边,背对着他,肩背宽阔。
手里拿着宴好米色棒球帽。
不到分钟,江暮行把那顶棒球帽扣到头上。
宴好心脏漏跳拍,接着就失控般剧烈跳动起来,那声音就在耳边响着。
整个世界开始疯狂躁动。
然而宴好却慢慢前倾身体,眼底漏出丝光亮穿透刘海下阴影,紧盯他指尖,湿软舌尖点点抵开唇齿。
这举动背后欲|望并不温柔,比摸要热烈数倍。
“帽子。”
江暮行徒然出声。
宴好滞,表情空白,直到对上江暮行锋利眼睛,他才如同被人拿银针扎下心口似颤颤,赶忙把帽子递上前,手心里全是细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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