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好快速冲上去拦住他,脸色不好看:“没有是什意思?”
“没有就是,”江暮行丢给他颗糖,陈述誓词般口吻,“你想做什,就去做,人生规划会随着你选择修改,你不需要有所顾虑,往前走就好。”
宴好接住糖果,是他喜欢苹果硬糖,脑中回放着江暮行那番话,眼前是片绚烂烟花,炸得他头晕目眩。
冷不丁地,宴好把拉住要走江暮行:“等等,你选
宴好抽自己下,挺疼,没做梦。
——
“班长,江暮行,江同学,帅哥,男朋友,你能跟说说你对期望吗?”
宴好追着江暮行脚步:“就是你希望未来要成为什样人。”
“或者你有没有在你人生规划里算上,给定什目标关卡之类。”
宴好盯着他:“那呢?”
江暮行沉默些许:“你是最后个学生。”
宴好心砰砰跳,手脚有些发软:“以后不给绪哥孩子辅导作业?”
江暮行挑眉:“开玩笑,绪哥跟他女朋友都是高材生,用不到外人。”
宴好不着四六地问道:“那你喜欢小孩吗?”
高,那也是进步。”
江暮行漫不经心道:“个月四次周考,次月考,两个月下来,对于成绩排名,你就会淡定很多。”
宴好听进去,绷着神经末梢也得到舒缓,他凝望江暮行背影:“你将来会当老师吗?”
江暮行偏过头:“当老师?”
“是觉得你不光自己学得好,还很会教别人,讲题很厉害,补课非常有套,个吊车尾,愣是被你给拽到前面。”
最后句话宴好问挺紧张,他很想参与进江暮行未来。
现在既然已经谈恋爱,那就谈下去,谈到死。
中途散伙是不可能。
所以宴好非常好奇江暮行对他将来有什想法。
江暮行几乎没犹豫就给出答案:“没有。”
“……”江暮行提醒,“今年十九岁。”
宴好摸摸鼻尖,好吧,是问早:“那等你二十九岁,再问。”
江暮行继续走:“随你。”
宴好呼吸急促,江暮行是在回应他,十年后他们还在彼此身边。
十年承诺就这轻易得到?
宴好发自肺腑地“啧”声:“而且你心灵鸡汤也够浓稠,听完感觉人生得到升华。”
江暮行:“……”
走会,江暮行忽然开口:“做家教很累。”
宴好怔好半天,喃喃道:“以为你学习是顶尖,干那行会很得心应手,很轻松。”
“自己学习是轻松,做家教,要去测量被辅导对象基础,因材施教。”江暮行说,“有些人是边担心自己考不好,边玩,下不决心,辅导起来会很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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