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丛:“哈?”
“换季时候,江暮行给整理衣服发现。”宴好说,“他问,你是不是跟睡过。”
杨丛惊吼:“操!”
客厅宋然跟夏水齐齐看过来。
杨丛拽宴好进次卧:“他妈差点吓尿,什叫睡过?能别这吓人吗?”
宴好跟杨丛耳语:“男朋友为吃醋,心里超爽,所以委屈你啊兄弟。”
杨丛看发小幸福小样,就把嘴边吐槽咽回去:“那你能不能让他收收敌意?不知道还以为他妈是第三者。”
宴好“咦”声:“丛丛,发现你长高。”
杨丛抬头挺胸:“是吗?”
“嗯,”宴好真诚笑着说,“你脸上之前磕到伤疤也基本看不出来,五官长开,更帅。”
“早到,在冰箱里放着呢。”宴好说,“八寸,咱几个差不多能次吃完,不用过夜。”
“你妈年年让顶级大师给你做蛋糕,世界独无二,哪像妈,过生日,她给做黑暗料理,每次都搞跟灾难片样……”
杨丛瞥到江暮行带着身低气压离开,嗤道:“他连老子醋都吃。”
宴好对着镜子梳理头发:“哦。”
杨丛嘴角抽搐:“就哦?”
杨丛大咧咧地往水池那边走。
宋然跟夏水密切关注动向,他俩亲眼目睹杨丛靠近水池,别什都没做,也什都没说,江暮行面色就瞬间裹层寒霜。
真是秒变。
杨丛朝他俩抬抬下巴,看到?
宋然镜片后眼睛里满是匪夷所思:“老江上辈子是醋坛?”
宴好被喷脸口水,嫌弃地擦擦:“睡过就是睡张床。”
杨丛脑袋死机秒:“朋友,咱俩是发小。”
宴
杨丛勾他脖子:“好爷,你转移话题能不能稍微用点心,不要这明晃晃忽悠?”
宴好脸上笑意没。
杨丛后背冒冷汗,宋然说得对,这家伙确实是个阴晴不定性子,乖张得很,只不过自家人之间可以拿来耍耍嘴皮子,其他时候得护着。
“怎着,说错什?你就给摆脸色?”
宴好凉凉道:“你有件花背心在橱子里。”
“那家伙对你独占欲是不是太过?”
“还好吧,”宴好不木梳放台子上,“比较严重。”
杨丛怀疑自己出现幻听:“你说什?”
宴好把刘海扎个揪:“你没听错。”
杨丛拧着眉毛吸口气:“靠!你谈个恋爱,还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夏水压低声音:”感觉是醋缸。”
她在宋然投来不解目光时解释:“缸比坛子大很多,也比坛子深很多。”
宋然:“……”
水池周围气氛有点沉闷。
杨丛在宴好另边:“小好,蛋糕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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