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班排好队,进行点名。
仿佛回到高那年军训,只不过穿不是迷彩服,甚至不是校服。
这也
宴好手插兜:“yes。”
杨丛咧嘴露出口白牙,心里头替他高兴:“那坐等请客呗。”
宴好咬着糖:“你呢?”
杨丛摸摸下巴,思考着说道:“每张卷子都有写名字。”
宴好:“……”
杨丛咬牙:“招。”
宴好“哦”声:“忍着。”
“……”
杨丛啧啧:“朋友,您可真是重色轻友标杆。”
宴好给他颗糖:“还需要再努力。”
树丛后抽烟杨丛掐烟丢地上,鞋底碾碾,晃悠着过来:“你俩还能来得再慢点吗?怎不干脆等散伙再来?”
宴好吃着苹果糖:“这不还没开吃?”
杨丛突然“咦”声,把他从头到脚打量遍。
风吹得宴好刘海凌乱,眉心小朱砂痣若隐若现,比以前更媚。
杨丛心里咯噔下,完,他兄弟肯定被吃。
行热烈吻里。
——
大几十分钟后,宴好跟江暮行磨磨蹭蹭到四季园时,门口已经来很多人。
燥热难耐傍晚,洋溢青春气息里,混杂着股子六神花露水气味,抵挡蚊子大军,只有各个抱着“撑死胆大,饿死胆小”这心念小队在搞突击。
大家没有刻意分班站,每个班依然都在起。
杨丛家里早就给他安排好路,他不想走,叛逆心强,抗议过,没成,还是得走。
无所谓,那就走着呗。
操蛋活法里总能找到点儿岁月静好。
——
六点半左右,四季园楼底下,夕阳染红半边天。
杨丛翻个白眼,拽过糖边嫌塞牙缝都不够,边撕糖纸:“考得怎样?”
宴好视线追随着跟几个老师站块江暮行:“挺好。”
杨丛看出来,还是不放心地问:“好到什程度?”
宴好轻挑眉毛:“坐等录取通知书程度。”
杨丛斜眼:“这吊?”
刚考完就搞?
他妈江暮行,操!
宴好发现杨丛在瞪不远处江暮行,眉心蹙:“你瞪谁呢?”
杨丛没好气:“瞪你男人。”
宴好想踹杨丛,腰酸腿痛不敢抬脚,就拍他胳膊:“男人招你?”
这团那窝,聊解题步骤估分,聊志愿憧憬大学生活。
考得好,般,还是不好,正常发挥或者发挥失常,答案都在每个人脸上写着,眼睛能看得出来。
根本不需要试探或关心地询问。
高考已经过去,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庆幸,谢天谢地,有人痛心疾首,恨不得剁自己改答案手,有人解脱,有人开始期待,有人更加焦虑。
宴好占三种情绪,欢喜,解脱,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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