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大脑停转（3 / 37）

…什？……不，她点都不知道这件事，没和她联系过，次都没有。她让不要联系她……上个星期，几乎想要辞职，那是因为齐克专车事情。华盛顿齐克·莫里森先生，谁知道他是干什，到全国做巡回演讲——由于各地情形都很糟糕，他讲就是这项条令，并想巩固和提高人们信心。他提出给自己和随从配备趟专列——要有节卧铺车、节会客车厢和带有酒吧和休息室餐车。联合理事会批准他火车速度可以达到每小时百英里——准许令上写着，这是鉴于该旅行是非营利。哼，这倒不假。走这趟，不过是为劝人们继续拼命地挣出钱来养活他们这群高高在上、还有理由白吃饭家伙们。这下好，在克里夫顿·洛西先生命令为他专列配上柴油发动机车时候，麻烦就来，们没有机车可以给他。们每台机车都在用着，拉是彗星特快和横跨全国货车，整个系统里，连台也腾不出来，除非是——哼，有关例外话，可不想跟克里夫顿·洛西先生去提。洛西先生大发雷霆，冲们咆哮着说齐克·莫里森先生要求是不能拒绝。不知道是哪个蠢货最终跟他说，们在科罗拉多温斯顿还有台多余柴油机，就停在隧道口上。你现在知道们这些柴油机是怎坏，它们都是坚持到最后口气——这样你就明白那台多余柴油机为什要停在隧道。把这个情况向洛西先生作解释，跟他好话坏话都说，告诉他，她已经严格规定，在任何时候，温斯顿车站都要有台备用柴油机。他要记住他不是塔格特小姐——好像生怕忘似！还说这项规定太荒唐，这多年来直没出过事，因此两个月里温斯顿应该没问题，他不会为某种今后会发生理论上灾难而去闯下齐克先生眼下就会对们发怒这样实实在在大祸。好吧，齐克专列弄到柴油机。科罗拉多分公司主管辞职。洛西先生把这个差事给他个朋友。想过要辞职，还从来没那样想辞职过。可没有……不是，没听到她消息，从她走后，就没听到过她半点消息。你干吗总问她事？别想，她是不会回来……不清楚是在指望什，也许什都没有吧。只是过天算天，尽量不去想以后事。开始，还指望能有人救救们，以为这个人就是汉克·里尔登。但他妥协。不清楚他们是怎迫使他签字，但那定非常可怕。大家全都这想，都在议论纷纷，不知道对他施加压力究竟有多大……不，谁都不清楚。他没有公开讲话，任何人都概不见……不过，你听着，想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