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恼怒地转向里尔登,迎面而来是里尔登略带轻蔑斥责:“如果连这种情况都会发生,你们看守实在是形同虚设。要是你不希望上告你玩忽职守和抗命不遵,最好还是在那个犯人出事之前把他交给。”
“犯人到底是谁?”他问。
“伙计,”里尔登说,“如果你顶头上司都没有告诉你,当然也不会说。”
“他们也没有告诉你来这里事情!”那个头目狂喊道,他那恼羞成怒声音令他手下人听出他无能。“怎知道你是从
“应该被……意思是,是关于什事啊?”从这个头目声音里,可以明显地听出他对上司忽略他权力极为敏感和不满。他长得瘦高而憔悴,举手投足间急躁而紧张,脸色灰白,双眼睛像瘾君子般不安和无神。
“关于来这里要办事情。”
“你……你不可能到这里办什事,”他厉声说道,既害怕这是场骗局,又担心自己是被某个重要上层决策给落下。“你不就是个叛徒、逃亡者和——”
“看来你真是落伍,好兄弟。”
房间里剩下七个人怀着敬畏和疑虑不安盯着他看,那两个拿枪卫兵依旧像机器人样呆呆地用枪对准着他,他却像是根本没看见样。
,里尔登独自人迅捷无声地走上楼梯。
实验室墙边堆放着装有耗子和天竺鼠笼子,它们是被那些正围坐在房间正中实验长桌旁打牌卫兵们挪过去。其中六个人正在玩着,另外两个手里握着枪,正站在对面屋子角看着门口。里尔登这张面孔救他命,使他没有露面就被当即打死:这张脸他们实在太熟悉,也太没有想到。他看见八个脑袋都在瞪着他,既认出他,又难以相信他们眼睛。
他站在门口,两手插在裤兜里,完全是副随意、自信商界老板模样。
“这里谁负责?”他声音直截当,毫不浪费时间。
“你……你不是……”牌桌前个板着面孔瘦家伙结结巴巴地说。
“那你说你是来这里干什?”那个头目喝道。
“是来这里接管你交出犯人。”
“你要是从总部来话,就应该知道对犯人事无所知——而且谁都不许碰他。”
“只有可以。”
头目噌地跳起来,奔到电话前,抓起话筒。但他刚刚将话筒提到半截,便突然把它扔出去,这下,屋里立刻慌作团:他听出电话里没有点动静,便立即明白电话线已被切断。
“是汉克·里尔登,你是领头吗?”
“是啊!可你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
“从纽约。”
“你来这儿干什?”
“这说,你还没有得到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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