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这样说，但是这比写书更复杂些！”
“啊！”科塔尔惊叹
“这个混蛋，他跟别人样都得小费！”
“别人是哪些人？”
“所有其他
人。”
格朗还在女烟商那里见到幕奇怪场面。当时大家正起劲地谈着话，那妇人谈到新近轰动阿尔及尔个罪犯落网消息。这是件涉及个年轻商店职员在海滩上杀死名阿拉伯人案件。妇人说：
“要把这些败类都关起来，才能让好人松口气。”
看过科塔尔。不论在路上或在他供应商那里，他到处博取人们好感。他从未用过那
和气口吻同食品杂货店老板聊天，也从未有过那大兴趣去听个女烟商讲话。
格朗说：“这个女烟商是条十足毒蛇。
曾告诉过科塔尔，但是他却说错，应当看到人家也有好方面。”
也有这两三回，科塔尔请格朗到城中高级饭店和咖啡馆去，他已开始涉足那些场所。
“那儿挺不错，”他说，“而且在那里，周围人都不坏。”
格朗注意到那些地方服务人员都对这位代理商招待得特别周到，当他发现科塔尔在给小费方面显得特别大方时，他懂得其中道理。科塔尔对于人家回报他殷勤显得十分领情。有天，餐厅服务员领班送他到门口并且帮助他穿上大衣时，他曾对格朗说：
可是她话不得不突然中断，因为科塔尔突然神色大变，连招呼也不打，就冲出店门。格朗和女烟商看着他跑掉，不知如何是好。
后来，格朗又向里厄描述科塔尔其他方面性情变化。科塔尔思想过去向带有非常浓厚自由主义色彩，他最喜欢说句话“大鱼总是吃小鱼”就是很好佐证。但是最近个时期以来，他只买奥兰正统派思想报纸，而且就在公共场所堂而皇之地阅读，人们简直会说他是有点故意做给人看。还有次，在他病愈起床后没几天，当格朗要上邮局去时候，科塔尔请他代劳给他位关系疏远姐姐汇去百法郎月规钱。但是当格朗要走时候，他又关照说：
“给她汇上二百法郎吧，这样可以叫她喜出望外。她认为从来不想到她，而事实上是十分惦记她。”
他同格朗还有过段奇特对话。他对格朗每晚从事点工作感到好奇，问过格朗，想要知道底细，格朗不得不告诉他。
“好啊，您在写书。”科塔尔说。
“这是个好伙计，他可以证明。”
“证明什？”
科塔尔犹豫下说：
“这个……证明不是个坏人。”
此外，他有时会脾气突变。有天，食品杂货店老板稍稍怠慢他点，他回家时异乎寻常地火冒三丈，反复谩骂：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