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点困难。人们还可以有这种看法:大堆新问题将会出现,因而至少说,旧机构免不要重新调整。
科塔尔说:“啊!这有可能,实际上,大家都得切重新开始。”
这时,两人已走到科塔尔家附近。后者显得很兴奋,竭力装出乐观样子。他想象城市会恢复正常生活,它将忘掉它过去,以便重新从零开始。
塔鲁说:“是啊。总之,对您也样,事情会好转起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种新生活即将开始。”
他们站在门前,握握手。
“您说得对,”科塔尔越来越激动地说,“重新从零开始,这倒是不错。”
但这时,有两个人突然从走廊黑暗处跑出来。塔鲁刚听到科塔尔在问这两个家伙究竟想干什,这两个衣冠楚楚、模样像是公务人员人就问这个矮子他是不是叫做科塔尔,后者发出种低沉惊呼声,没等这两个人和塔鲁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他转身就跑,下子消失在黑夜里。塔鲁略微镇静会后,就问这两个人要于什。他们作出副既谨慎而又有礼貌样子回答说,他们是想解下情况,说完他们就泰然自若地朝着科塔尔刚才逃跑方向走去。
回到家里,塔鲁就把刚才场面记录下来,但立即又提到他很疲倦(他笔迹足以说明这点)。他接着写道,他还有许多事要做,但这不成为个理由来让自己不作好思想准备,于是他自问他自己是否真有所准备。最后——而塔鲁笔记也到此结束——他自己回答说,无论在白天和夜里人总会有片刻时间是怯懦,而他就怕这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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