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站在原地,习惯拿脚尖点地,悠闲很。
简老板擦累,说要喝水。
陈又去给他倒水,顺便偷偷往嘴里塞几个大草莓。
草莓味儿香甜,他开口,简单就闻到,“也要吃。”
陈又,“……”
“顾生,过来。”
听到简单声音,陈又从地上起身,“怎?”
简单指着个位置,“你站那里。”
陈又照做。
然后就没有然后。
陈又屁股坐在地上,心累。
手里刷子被拿走,耳朵还被咬下,他抬头,看到男人在刷玻璃。
哎,个子高就是不起啊。
瞧瞧,人刷个玻璃,都这轻松,还这优雅有魅力。
系统说,“那是脸好。”
他望望男人相当迷人侧脸,你彻底引起注意,并且让记住,恭喜你。
简单问道,“学弟,你不是说要擦玻璃吗?”
陈又撇下嘴角,“噢。”
简单抱着胳膊,斜倚在旁,“左边那里很脏。”
陈又去刷左边。
上去。
过年那天,陈又起个大早,说要跟简单起打扫卫生。
亲人夜之间全部离世后,简单往后二十年都没有过个春节,他内心深处非常渴望亲情。
个人有过那样经历,情感上是矛盾,害怕孤独,缺乏安全感,想有个人陪伴。
却又处于自保护,把自己封在个箱子里面,不允许有人闯进箱子。
接下来两人坐在地板上,把斤草莓消灭掉。
吃完继续干活。
简单去擦另边
过会儿,他实在忍不住就问为什。
简单微笑道,“学长想看着你。”
这话听起来,挺像是情话有没有,可是从简单嘴里说出来,陈又只有脸血。
别墅太大,玻璃窗很多,简单擦几块,脸色明显不太好。
这不是活该吗,让你搞这大房子住,还在深山老林里,保姆都不敢来。
陈又扒拉扒拉额前刘海,“发现最近不找你,你自个凑上来啊。”
他嘿嘿笑,“说,你是不是爱上啦?”
“知道,像这样清纯不做作,很难有人拒绝。”
系统,“呵呵。”
陈又,“……”犯规啊,那是他词。
简单说,“上面,再过去点。”
陈又仰着头,费力按照男人所说挥动刷子。
“不是那里,是右上角,再往上在十厘米。”
陈又是有小脾气,“不刷!”
简单调笑,“你啊……”
陈又在对症下药,说起来,简单想要,他还真都有。
“学长,玻璃那里来擦吧。”
简单二话不说就直接把刷子给他,“那你来。”
陈又翻个白眼。
正常套路不是应该说这个不好擦,还是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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