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没有反应过来,还是习惯在小孩尿裤子以后,用爹爹目光和力道给他收拾。
结果就得到他激烈反抗。
激烈到什程度呢,就是仇人相见地步,发疯,都不顾几处还没痊愈好伤口开裂出血。
陈又心里气啊,老子这些天没日
陈又伸手。
四人不明所以。
“银子啊。”陈又冷哼,“衣衫搞不到,那银子不交出来,还要爷亲口要?”
别生气啊弟弟们,哥身家都在钱袋里,真不多,不勒紧裤腰带会饿死。
少年们叹息,果然,所有妈妈都是个样,爱钱如命。
“爷,您是不是看上那小孩?”
陈又说,“对,没错。”
秋桔在内四人都愣,这就承认?“可是您那次……”
陈又,“过去,爷不记得,现在呢,他是爷人。”
这说够明白。
陈又骂声操,准备去拿布给小孩塞上,又有别主意。
他绷着脸,凶巴巴威胁道,“你敢咬舌自尽,明儿就把你爹坟刨。”
小孩气发抖。
陈又躺回去,哎,恶念值哦……
不知道过多久,两人都睡,小是身体虚弱,大就是纯困。
“二狗子,爷,真不会再对你做什。”
小孩嘴唇微动,陈又完全是出于条件反射,就把耳朵凑过去。
结果可想而知,耳朵被咬住。
这牙口真棒。
特好想给撬掉。
陈又误打误撞,成功摸到老鸨门槛。
他边想着另外法子,在王老爷操办大寿那天搞点事,让城里人知道还有个清风楼,在哪儿,还要边照顾小孩。
心力交瘁啊。
陈又每天夜里都趁小孩睡着给他身上那些深深浅浅各种伤口抹药,系统那儿搞来药非常神奇,效果特别好。
不知不觉,小孩身上伤口都开始慢慢愈合。
四人听完,都理解成,爷是换口味。
那个孩子比他们小很多。
陈又懒解释,小倌们思维不是他能够搞懂。
“衣衫事进行怎样?”
四人摇头,说城里买不到那种。
夜里陈又去撒尿,回来忘关门。
第二天早上,春夏秋冬看到爷抱着小孩,他们呆若木鸡。
以至于整天,楼里都弥漫着种微妙气氛。
陈又把人叫齐,“说。”
春夏秋冬欲言又止,这回开口不是春桃,而是平时存在感最低秋桔。
陈又骂骂咧咧去把耳朵血止住,到床边按紧小孩肩膀,跟他四目相视。
“这是床,现在要睡觉。”
小孩瞪圆眼睛。
陈又躺到外面,宣布道,“从今往后,你跟同吃同住。”
小孩呼吸很乱,不知道想哪儿,又去咬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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