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说,“比你听话多。”
肖琅苟,“……”
坐在竹椅上面,肖琅苟边撸小黄狗后背那撮毛,边想,他吸吸鼻子,决定要亲口听盛夏说。
可是,盛夏好像把腿摔,打着石膏呢,时半会是回不学校。
“哎……”
肖琅苟走过去,弯腰把小黄狗捞在怀里,拍拍它小屁股,“来福啊,出大事你晓得不,你哥哥脑子不清楚,你去劝劝他好不好?”
小黄狗龇着个牙,冲着抱它人汪汪汪,发现是熟人,尾巴就耷拉下去,“嗷……”
肖琅苟脸抽,手就在小黄狗脑袋上拍拍,没用什力道,“你是小狗,不是狼,嗷什嗷,跟你哥哥个样,傻。”
外婆从堂屋出来,把手里瓢糠倒进木盆里,“琅苟,你不在学校上课,怎跑这儿来?”
肖琅苟脸不红心不跳睁眼说瞎话,“学校放半天假。”
。”
肖琅苟对着来来往往车流喃喃自语,“你爸要拖着你进地狱,你呢,傻不愣登,也不知道反抗。”
他嘴边烟抖,掉小撮灰,会不会是盛夏搞错,那只是对父亲种崇拜心理?
可是盛夏看着咋咋呼呼,某些事上面其实很聪明,尤其是人与人之间相处模式,他很有自己套方法,不至于会弄混淆。
肖琅苟狠狠地吐出口气,使劲抓抓头皮,他也快疯。
肖琅苟把脸埋在小黄狗背上蹭蹭,“病。”
中午肖琅苟没走,他帮外婆把院里打扫遍,又去挪椅子擦堂屋灯泡。
外婆擦擦桌子,“外
“你们学校真是,也没赶上哪个节日,好好放什假啊。”
外婆拿棍子在盆里搅动着,把糠跟菜叶搅和到起,她见外孙子对小黄狗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说什,就问句,“怎这是,遇到不开心事儿?”
肖琅苟抿抿嘴,“没有。”
外孙子是自己手带大,外婆听这口气,就知道是有心事,她敲敲盆,让鸡鸭鹅过来吃食,“人活着啊,都是事,这事完,又有那事,不要愁,总会过去。”
肖琅苟似懂非懂,他摸摸挂在自己胳膊上小黄狗,“外婆,来福听话吗?”
有那瞬间,肖琅苟后悔肠子都青,为什听到可能跟盛夏有关事,就按耐不住,不在学校上课,非要请假跑到医院来,否则也就不会看到那个场面。
现在好,
把根烟抽完,肖琅苟去外婆那儿,远远就看见小黄狗在院子里追着只肥肥大白鹅跑。
那大白鹅累够呛,停下来喘口气接着跑。
小黄狗年纪不大,却横不行,它追起劲,边追边汪汪叫,吓群小鸡仔都四散而开,不敢跟它起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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