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雾朝他看去。
晏为炽要去晨跑,衣领拉链拉到下巴底下。
青春胜过所有盛装。
冲锋衣和运动裤显出干净气质,肩阔腿长,十分出挑。
他说:“爱情是多巴胺。会在某瞬间突然出现,也会在某瞬间突然消失。”
陈雾:“……挺好。”他眼不眨地瞅着晏为炽头金毛,“真挺好。”
晏为炽看陈雾那眼巴巴样子,怎感觉像是在看狗,想要撸几下?
下秒他面色冷沉下去,妈得,为什会有这种想法?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模糊不清吵闹声,夹杂着歇斯底里哭吼。
陈雾往窗外瞧眼:“晏同学,可能出事,出去看看。”
陈雾手上速度慢下来,他咽咽唾沫,有些难为情地说:“没有……”
那声音太小,也就他自己能听得见。
晏为炽没有追问,他把手上纸收进抽屉里,拿掉毛巾抓弄潮湿发丝,关于他昨晚状似鬼上身行为,他没提,陈雾也没问。
莫名其妙出现,理所当然翻篇。
屋里片静谧。
陈雾脸上满是迷茫:“什是多巴胺?”
晏为炽停下捏转腕部动作侧低头,仰视他人有双泪眼,任何时候看,都给人种要哭感觉。
刚才出去趟,可能是被风吹,现在眼尾红红,眼里水像是更多,随时都会滚落下来。
大概是晏为炽良久都没回答,陈雾又问,小学生课堂提问般认真:“那多巴胺出现时候是什
“你居委会?”晏为炽话音未落,给他拆被套人就已经跑出去,门都没来得及关,他额角抽抽,黑着脸把剩下那部分被套扯出来,和床单起拿去卫生间洗衣机里洗.
陈雾回来跟晏为炽分享外面那场闹事,说是大哥媳妇找过来,骂他为钓鱼什事都不管,家也不回,天到晚往水库跑。
两人在水边倒堆前尘旧事,闹得太厉害,现在去办离婚。
“从同学到夫妻,十多年,就因为钓鱼。”陈雾瘫坐在椅子上,摘掉眼镜抹脸,嘴里发出不能理解叹息。
“你是不是傻,这和钓鱼没有直接关系。”晏为炽轻描淡写,嗓音里是不沾情爱清醒理性,“是没爱。”
“晏同学,你头发是在哪烫啊?”陈雾趴在吊床边拆被套,“前面头发有点长想剪剪,也想换个发型,理发店过年应该都有活动,比平时要划算些。”
似是回忆起什,他垂下眼睛,掩盖眼底情绪,“还没试过烫发,要不去你做头发那家店问问……”
“没做,自然卷。”晏为炽说。
陈雾惊讶地转头:“啊……天生吗?”
“不然?大自然卷?”晏为炽看智障样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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