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雾轻笑:“成绩只是个人读书方面考核标准,不包括别。”
“你说也是。”老刘在这点上是认可,“品质更重要。”他打哈欠,“那这样,去通知老陈他们。”
陈雾上完厕所回到小床上,他平躺着,被窝里两只手微拢,指尖蹭过手心里掐痕。
太深,现在都还没消退。
陈雾缓慢地吸口气,再缓慢地吐出去,他拍灭夜灯,重新入睡.
“愁个毛,那老秃子……”老刘咳几声,“跟他没关系。”
接着就说不久前获得情报。
陈雾不可思议地喃喃:“就,就真听啊,那些学生看起来无法无天,他们会听话?”
“听啊。混混头子话比爹妈和老师都管用。”老刘在保安室翘着腿悠悠哉哉,“那回不就是,个个都打热乎,照样说收手就收手。”
“在他们心里,实力决定地位,地位决定话语权,拳头越硬,呼百应。”他咂咂嘴,“小小年纪不学无术,尤其是高小娃们,比高三更能折腾,届不如届。”
分手!”
“你有种。”
然后就真分,纹身男孩气之下在手机上约个人开房去。
在没有定性充满无限可能青春期,心动伴随冲动构成场不彩排电影,说NG就NG,换故事主角.
陈雾被通电话拖离梦魇,满头冷汗地深呼几口气,他拍拍床里面兔子夜灯脑袋。
凌晨四点出头,晏为炽趴在吊床上睡着,耳边有人轻轻地喊,“晏同学。”
晏为炽蓦地睁眼。
操,他现在怎睡得这死?旁边多个大活人都没察觉。
他瞪着昏暗光线里人:“你不睡觉,来床前叫魂?”
陈雾披着快拖到地被子站在床头:“晏同学你什时候回
陈雾进卫生间,很突兀地问道:“叔,你在西德上多久班?”
老刘愕然:“两年多。”
陈雾惊讶出声:“经常听你抱怨,看来你是真不喜欢西德,那你怎干这久还没走?”
“……”老刘含糊,“明年就走。”
“等走以后,你也走吧,这次虚惊场,下次就没这好运,西德你待不来,不是个磁场。你要是喜欢当保安,就去中看看缺不缺岗位,那儿才适合你。”老刘说,“有时间带你进去逛逛什叫学习地方,随便哪个学生拎出来,都是光彩照身。”
灯亮起蓝光。
陈雾接电话,那头是老刘轻快声音:“小陈,你明天可以晚点来。”
“啊?”陈雾擦汗动作停下来。
“不会有乱子,都会安安分分。”老刘抛出个惊天动地喜讯。
陈雾下床去上厕所:“是收到学校发通知吗?校长他们这个点愁得还没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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