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自己买。”晏为炽说.
晏为炽连续四天都在外面过得夜,第五天才回来。
当时陈雾正要出门。
两人个进个出,在门口打个照面。
陈雾从来不问晏为炽晚上不回来是在哪睡,这次也是如此,他把手上钥匙塞兜里,惊讶道:“晏同学,你今天没打工吗?”
晏为炽看他手上小云朵状旧疤:“考驾照?”
“考。”陈雾乖顺道。
晏为炽目光依然停在陈雾脸上,像是要把他跟自己幼年熟悉那个敲木鱼叠叠,看能不能叠上去。
陈雾见晏为炽没开口,以为他不信:“驾照在钱包里,要看吗,拿给你……”
“谁要看。”晏为炽把保温壶里仅剩点水倒杯子里,他拨开瓶瓶罐罐里其中个糖罐,面色秒变差,“陈雾,没白糖。”
除春桂,还有另个城市朋友们。
“导航是不是不对啊?”陈雾挪挪身子,“半天怎还没出小路,屁股都要颠酸。”
晏为炽睨他屁股:“这不结实?”
随着这声玩笑,他周身低气压减弱不少。
陈雾遮掩不住松口气。
正,目不斜视地关注路况,也不说话。
等脱离车流进坑洼路,陈雾才和晏为炽聊起白天学校事:“你都知道吧。”
晏为炽不是不知道陈雾在没话找话,试图带动他情绪,但他并没有给多大反应。
“没那闲工夫看手机。”他说。
陈雾简单地描述经过。
晏为炽斜挎着个黑色背包,眼下黑眼圈明显,他没开口就往屋里走。
“出去啊。”陈雾到自行车那儿,刚要开锁,突然想起来什,“啊,差点忘。”
转而怔。
白糖没就没,为什要叫他?
晏为炽眼底沉沉地盯着空罐子,操,这算不算依赖?
从什时候开始?症状是轻还是重?
陈雾喊道:“没吗,那明天买几袋回来。”
晏为炽唇动,想说什,最后却是无声地“嗤”下。
擦过佛像人,是不是辈子都有菩萨心,连别人心情都要照顾。
到家后,晏为炽洗脸,眉眼间不那颓懒,他想起路上有几个弯不好开,陈雾竟然都挺顺滑。
“你怎会开货车?”晏为炽问准备烧水陈雾。
“有时候要拉货。”陈雾拿水壶插头。
晏为炽没露出“就这”表情,也并非“操”那样满脸兴味,可以说是丁点波动都没。
树影扫过车窗,陈雾嘀嘀咕咕里带着遭到冲击后余温:“拉玻璃……听起来挺血腥,恐怖片样。”
晏为炽:“……”
这也怕?又不是GAY。
晏为炽低头打开微信,忽略掉那些信息,扫扫自己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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