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哼声,口闷。他年轻时候是打黑拳,受过五太太恩惠,去西德护她儿子。私心也是想让闺女沾沾自己光,能有个依靠。
然后那年年底,闺女就进林科院,满脑子知识才华得到发挥。
不过说是护,其实根本没出手机会。那孩子进西德就当老大,嚣张狂肆好似换个人,哪还需要他。
平时都接触不上。
直到那孩子高三,小陈来西德。
实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刘叔捡起从筷子上掉下来花生米:“你也是自讨苦吃,儿孙自有儿孙福,操那个心干什。”
赵老白眼翻:“你不操心,你跑去春桂。”
刘叔把花生米抛,张嘴接住,颇有那几分洒脱帅气:“是去维护治安保护祖国花朵,可不像你,玩些上不台面小手段。”
赵老满嘴酒气:“玩什?”
乎走得很慢很慢。失眠有,正常入睡有,激动到睡不着也有。
赵老来首城,时隔多年终于回到这座城市。已经是后半夜,他在刘叔家里喝酒吃小菜。
盘花生,盘鸡爪子,几瓶老村长。
赵老拿着鸡爪啃,嘴巴咕噜咕噜,节骨头就被他吐到桌上。
说出来都没人信,闻名全国垃圾场,也就是西德职高,那所学校背后投资人是晏老爷子。
起初刘叔是真喜爱小陈,后来有次下班撞见他跟晏老幺块儿走,才知道他们是认识。
这些年,刘叔跟那孩子仅有次接触是小陈醉酒,他打电话通知对方来接人。
刘叔给自己倒酒,倒满再次闷到底,喝得很凶。其实按理说,老幺职高毕业就该回家,回到原位。
哪知拖到今天,不止他没想到,急着让女儿搭着晏老幺顺风车从本家拿回春之秀赵
刘叔:“你让你闺女……”
赵老:“呸!”
刘叔抹把脸上唾沫星子:“在家呸,赵老头,信不信脚把你铲飞?”
赵老:“……”
他拿起刘叔那边酒杯塞对方手上,再举着自己酒杯凑过去,清脆地砸碰两下:“喝酒喝酒。”
不可能是闲得发慌乱投资,多半是早有打算。
当年吧,晏氏太子爷被废新闻出来过五分钟左右,他就从个在春桂颓废不得志无业游民成棋盘上颗棋子,十分光荣并且积极向上。
赵老至今都不知道老爷子是怎选中他这个争权失败老废物,他在赵家时都没跟老爷子打过交道,不够格。更别说逃命以后。
要不怎说是久居高位不下商界帝王呢,能想到能找到别人忽略瞧不起东西,拿来用。
“哎。”赵老心头感概万千化作声没什意义叹气,他剃乱七八糟胡子,看着年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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