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雾拿起手表:“那是要很名贵稀有绿植吗,平价可不可以?”
“随你。”晏为炽不讲究所谓面子地位排场。
别说是十块钱两盆盆栽,就是路边杂草,跟家里样剪个饮料瓶种进去,只要是陈雾摆,那就配得上这间办公室。
“那明天去基地给你挖几棵。”陈雾思索着说,“药材要吗,有既具备观赏价值,还能养生。”
晏为炽条手臂搭着沙发,套手臂伸到陈雾面前,抬抬:“不着急,你想什时候弄就什时候弄。”
陈雾挨个看,手机上软件检测到他点是“垃圾链接”,自动清除。他把手机揣回兜里,站在原地抿两口柠檬水,转身走到办公室沙发上坐下来。
沙发是新,皮革味道缭绕在鼻尖上挥之不去,陈雾将水杯放在桌上,不知道是什石头做桌子,白色里面长着头发丝般黑色纹路,触感冰凉,多摸会儿却又发觉是暖,他摸几下桌面,往后坐坐靠上沙发背,正前方是副黑金相框。
嵌在相框里是他自己和片山间小花。
谁会在严肃办公室挂这个啊……
陈雾眉心蹙又蹙,叹口气:“哎。”
大又空办公室只有套办公用品,装修简约,黑白色调铺到底。陈雾站在面墙宽玻璃窗前,窗户外面是上百层风景。
往下看是首城商业圈顶尖高处不胜寒,抬头是片星月交辉,仿佛打开窗户就能摘到星星和明月。
恐高会心跳加速发声尖叫,欣赏不景色。
陈雾视线既没向下也没向上,他保持着直视视角,眼里是映在玻璃上自己。
耳机卷成团放在气派办公桌上,陈雾没有听歌,他抱在手上水杯里装着柠檬水,没怎喝。
“办公室光照时间肯定很长,从早到晚,喜阳
“等烦?”晏为炽踏进办公室,扣开腕上运动手表擦拭表盘,几年,没什划痕,除表带发旧。
十八九岁时生日礼物,何其珍贵。
“没有烦。”陈雾撑着膝盖搓搓脸,双手托腮,奇怪地说,“阿炽,这里怎没有绿植。”
盆都没有,到处都是冰冷质感。
“等你摆。”晏为炽坐到他身旁,帕子丢在桌上,运动手表塞他怀里,意思明,让他给自己戴。
后面响起询问声音,还是晏岚风助理,不卑不吭,“陈先生,需要加水吗?”
陈雾摇头:“不需要,谢谢。”
脚步声退出去。
陈雾拿出手机点开赵潜给他发几个新闻链接,这都是赵潜精挑细选,全是干货,看完基本就能解商界这几年动荡,以及如今局势。
其中还有个专业曲线图,代表前排几大家族企业股价变动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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